,还越顶越凶…他就是气恼她牛一般的倔脾气和那张不饶人的嘴,好像服软这种事对于她来说,简直比死还难受。
他认为自己对她已经足够宽纵隐忍,足够小心卑微,却怎么都换不来她的坦诚相待和真情实意。
陆雨织的死,对他来说是一道刻进心底的伤痕,是埋藏多年不愿轻易示人的秘密,可今天却被程泰那老鬼毫无征兆的暴露在齐诗允面前。
现在也不知道是在气恼程泰还是气恼自己,或许更加气恼的是她对这件事无所谓的冷漠态度,明明之前只是看到和他毫无瓜葛的丁瑶就醋性大发到不和他去北海道…今天索性都懒得装模作样。
难道这所有种种…都是她利用自己达到某种目的的计谋吗?
他参不透。
粗长硬挺的阳物不知疲倦大力往女人深处直捣,伞头不停触及到宫颈口边缘,欲望就快濒临爆发…
空气中只剩下交合的撞击声响和男人克制的低喘,雷耀扬收紧臀肌开始最后冲刺,因为即使是现在两人的身体毫无隔阂紧贴,即使她的体内依旧滚烫湿热,即使他已经突破她的禁地,可他好像无法感受到像从前那般灵肉合一的欢愉。
齐诗允咬紧着湿漉漉的领带不想出声,颤抖的娇躯随着男人的冲顶在皮质沙发上摇摇晃晃,硅胶肛塞在抽插中不断膨胀出微妙感觉,令人快要失智崩溃,在潮欲边缘游走。
没多久,下体完全控制不住不断外溢的水液,如豆粒般成串掉落在沙发上的声音由慢变快,清晰到盈满两人的听觉,令女人羞耻得紧闭双眼不愿面对。
洞悉到她熟悉反应,雷耀扬立即将她反绑的双手向后紧紧握住,胯中肉茎用力狠顶了几十下,就在他仰头喘息的刹那间,浓白精液一滴不剩尽数猛烈射入她穹窿内。
滚烫的烧灼感节节攀升,一股股粘稠的浓白灌满了整个甬道,齐诗允惊异中想要挣扎离开他的掌控,却被雷耀扬死死掐住后颈,又再度往里狠狠撞击了好几下,直到她敏感的甬道尽头承受不住地抽搐痉挛,一股爽欲遍布全身,终于令她从喉咙里被迫发出难耐的呻吟。
此刻皮质沙发上已经湿润一片,两人的膝盖都被浸湿,雷耀扬邪笑着握紧依旧雄姿不减的肉茎从穴内抽出,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面对自己躺好。
喉中只剩下干涸的剧烈喘息,女人微阖双眼额边流汗,面色滚烫成迷乱的酡红,淡蓝色衬衫紧裹着两团耸动的浑圆,饱满轮廓起伏不定,充满让人蹂躏的诱惑力。
雷耀扬冷静了片刻,轻轻从紧致后庭抽出布满晶莹液体的肛塞,齐诗允双腿颤动迅速抽搐几秒,酥软成一片瘫在沙发。
男人神情戏谑的拿起那形状怪异的物体在她眼前晃动,语气也变得更加盛气凌人:
“这样也能高潮?不觉得自己贱吗?”
“嗯?”
深棕色发丝胡乱黏在她面庞,齐诗允恢复些许理智,隔着领带含糊不清的开始辱骂对方,试图用麻痹的双手撑起身体向男人投去羞愤眼神。
可疯狂交媾后的浑浊开始从微肿的花缝内潺潺流泻,她想要并拢腿掩饰,却又立即被男人向后推到,两只大掌用力推向后撑开她双腿,将泥泞不堪的花穴示于眼前。
被猛插撞击过的瓣肉呈现出一股极度诱人的鹅冠红,正翕张着吞吐乳白黏腻浓精,连两边的稀疏绒毛上也被沾染得水涔涔,显得淫靡悱恻又娇弱得可怜,视觉上却令人莫名的血脉喷张。
雷耀扬冷着脸,用两手把持住女人双腿又向前挪动了几寸,用圆硕伞头蹭起穴口边一缕即将掉落的白精以作润滑,随后再次将翘立发硬的阳物挤压进她敏感尚存的花径。
“呃——唔—呜呜…!”
齐诗允被顶得弓起身,却无法摆脱这男人的变态掌控,她紧皱着眉心哭喊挣扎,还未流出的淫液都被雷耀扬尽数捅回幽谷深处,钝痛感交织起隐隐萌发的快感,交合的水声也再度响起。
他紧盯她凄楚模样却只觉得心生恼怒,抽动的力度频频加剧,撞得女人绷起身体语不成调,骨感修长的手指掐紧女人的大腿根部泛起一道道指印,乳白汁水四溅喷洒,密实紧致的花径渐渐对他妥协,开始条件反射地收缩吸纳他的粗长。
“变态咸湿,这么快又有反应…”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这样玩你。”
低哑的磁嗓悬在两人方寸之间,眼见齐诗允已经被自己折磨得失去姿态,神志涣散得无法聚焦,男人嘴角上翘噙着股冷笑,神情也变得愈发得意。
两团饱满双乳隔着衬衫布料,正随着他的抽插动作上下摇摆晃动,而眼神却突然瞥见到她锁骨间,似是有条从未见过的铂金肖邦链在光照下莹莹闪烁。
他记得她平时从不配戴这些首饰的。
脑海里立即闪过她生日那晚郭城在楼下苦等的画面,难道是那男人送的礼物吗?他不在香港的这段时间,他们又暗中联系了吗?
此时,透窗而入的阳光已经渐渐变成耀眼的金黄色,镶嵌在男人英挺桀骜轮廓,猛虎刺青附着在他光滑无暇的胸膛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