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将那根能说的上非人的男人本钱一点点含进了体内。
然后,他俩尺寸可能不太相配。
……他太大了。
只是一个头,就有了艰涩凝滞感。虽然之前也流了不少水,但那点润滑对这个尺寸还远远不够。
他知道就这样进去的结果是两个人都不会好受,就只能花点时间做前戏,心里面还在感叹这种一时兴起真不如家里人。
性爱这件事靳市长学了整套,揉逼、扣阴蒂更是手到擒来。小秘书虽然人不是很敏感,但出水快,他想这原因恐怕是她的身子太青涩。
他又改变了想法。家里的人嘛,好操是好操,但太熟了。能开发的,早在他十七八岁时就开发完了。现下遇到个半开的,倒勾起了他的兴趣。
也许,过段时间去让人找几个女高中生来。活力美好的身体被包裹在淮源全市统一的蓝色连衣裙里,露出一双美丽纤瘦的腿。少女的身材单薄,但胜在心理快乐别人给不了。
靳市长走了神,无知无觉地撑开了女秘书的小穴,在人雪白的小腹上都显出痕来。小青双手勾在他的脖颈上,两只腿无力地垂着,媚眼如丝。显然已经攀上了高潮。
他不免嗤笑:“浪货。”
“呜、我不是,啊……”小青摇着头喘气,快感的泪水滴落,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衬衫。
毕竟众目睽睽,靳先生以送人回家为由自罚叁杯先行离开,抱着和他密不可分的女人在众部下一片“市长人真好”的声音里去隔壁的酒店开了包间。
ktv旁边的,自然是为情侣准备的主题酒店。进去就是夸张的红色灯光,他不喜欢这种环境,但也没得选。
这几步路走过来,龟头一进一出也插到了顶。小青爽得连口水都来不及吞咽,目光朦胧又透出情欲。
为发布会而备的短上衣和包臀裙都被丢在男人的衣裤上面,而那套精心准备的内衣裤早就不知遗落在了何方。
她被他丢到了床上。黑色的被单上玉体横陈,双腿因为快感刚有合拢的趋势就被人打到最开,往前一拽便被性器狠狠插到了底。
……身体完全被进入了。
和以前完全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她失神地想,潮吹的水从交合处喷了出来。
他却不满似的:“这就喷了?看来你老公的性能力不行啊。”
她的肉穴太浅,分明还有一小半未入,却已经到了底。
对于这种可以用完就丢的床伴,靳先生缺乏怜惜,只是站在床边抓着小青不盈一握的脚踝大进大出。
到后面又干脆压在她的身上,将她挣扎的手往上按,一次又一次地操弄。
小青爽得身心都在战栗,下面被人狠狠的贯穿,上面也被长驱直入。
唔……除了娇媚的呻吟和求饶,她什么也发不出来——靳先生也不会让她有机会说吃任何会败兴的话。
直到某次碰撞,性器的顶端微微卡进一个狭窄的小口里,那是羞涩地闭合着的子宫。
小青的反应也陡然激烈了起来,两只白胳膊胡乱挥着,叫声也跟着高昂了起来。
他对操进子宫这件事颇有经验,找准了位置便开启了进攻,鼻尖满是女人的芳香混杂着酒气,野蛮的快感令人迷醉。那饱满的乳因为顶弄而一晃一晃,乳头更是恬不知耻地擦过他的身躯。
真贱。
就算表现得再单纯再贤惠,还不是两杯酒后就乖乖地躺在他身上浪叫。
彻底打开子宫给小青带来足以让人恐惧的快感,那么敏感的小口,稍有摩擦便让人颤抖不已。
她哭叫着说“不行”,扭动着腰想让他退出去,却一次又一次让自己被送上更高的极乐之地。
—tbc—
轻云:啊啊啊啊啊啊
屋檐:为什么陈大鸡没有录性爱视频的好习惯,真的好想知道他到底有多会!
绿荫:虽然但是,迟射有问题的吧
绿荫:我印象里貌似陈家的男人都这样,在床上都是干一晚射一次的类型
蝉鸣:迟射是病。但是,这么持久的主要原因是阈值太高了。更何况,做爱这个事,普通人成年后才接触,我们市长先生十六岁起就有专门的女仆性启蒙。阳精这玩意在陈家人眼里看来不能随便泄,自然早早开始训练每一代继承人的定力咯
熏风:这玩意怎么训?
夏天:天天上床控制不射咯
轻云:逆天
夏天:逆什么,这才哪到哪。陈大从专用的性奴操到自己的秘书部下,为妈妈解决生理需求,和姐姐妹妹探索极乐之地,用鸡巴给懵懂无知的学妹上课,身体力行教育外甥女。在外的野花多得数都数不尽,涉猎范围是上到十五下到叁十二,偏好是人妻。什么妻子的妹妹啊妻子的闺蜜啊,那都是固炮了,孩子都给他生了。最好笑的是在妻子面前还能镇定自若地扮演好好丈夫,说硬不起来很抱歉。
熏风:啥玩意
铃铛:我记得原因。西太太出轨过是吧,他嫌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