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额外打点工。
在ktv里打工,日薪就有一千来块,更不算客人给的小费,能让她狠赚。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部分客人有贼心没贼胆,顶多叫精力让她穿白丝或是透明高跟鞋去包间里送个酒水,别的也不敢干。
但毕竟总有那么几个胆大包天的。恶意把她灌醉,又因为一些事情不得已跑路,让他在路上把她捡了个正着。
白捡大便宜。
靳先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他的清规戒律里也没有禁欲这一条。修行为道,不射就行。通过性交,男人能获得的快感,又不是只来源于射精。
他把她带上了兰因酒店的顶级双人房,最高层,最好的景观,可以把淮源的市中心绣区一览无余。
在真正地开苞之前,他也犹豫过:如果由他来破身,那么西西也不能符合明妃的条件。他就还得再找。
但,箭在弦上。
靳先生觉得,他虽然对阴道瓣膜没有那么强烈的嗜好,但是给美人破身,确实也是心之所好。
他将西西平放在柔软的床上,打开了她的腿。他揉捏她的胸,亲吻她的嘴唇,舔舐她的乳头,耐心地等待她动情。
他第一次在床上这么彬彬有礼。其他时候要么是因为那些女人大多敏感至极,捏着手就软成一团落在他怀里;要么是因为他也没有给人做前戏的耐心。
西西是第一个。他想,这也许就是爱情?
密宗的修行里,没说过不能动情。
他进入她的身体,听她嗲着声音叫“疼”,神志不清地睁在朦胧的醉眼,被眼前的景象吓得流泪。她挣扎拍打,但那力气实在是蜉蝣撼大树,没有可比性。
靳先生从头到尾,对于这场强奸不曾后悔,唯一遗憾的是当时没有直接操进子宫。
西西的身体尤物,更是天生淫荡。宫口深,但是敏感点浅。因为从来没有接客过而尤为紧致,几乎让人寸步难进又因为那些褶皱而舒爽至极。
阴茎在她的身体里,撑出可怖的形状。天真可爱的小兔子,此刻也是下贱的浪女,连涎水也控制不住,眼泪皆是欢愉的证明。
他龟头并不敏感,再加上久经训练的性爱能力,时间长得让快乐变成折磨。
西西被操得失去了力气,被抱起来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时连抬腿的能力都没有。叫喊了好长时间的嗓子也哑得发不出声音,只能软乎乎地吸气哈气,像魅魔勾人时的呻吟。
歇下时已不知几点。
西西次日是被操醒的。那根男人的巨物一晚上没出去,清晨更是不知疲倦地研磨她的g点。
而强奸犯的面容,是她暗许芳心的救命恩人。
西西在无尽的高潮里崩溃。
再后来的故事,就成了媒体和大众所熟悉的版本。
靳先生以诚感人,鲜花豪车,价值千万的奢侈品随随便便地弃之迤逦只为博取美人欢心。在这样高调的宣扬下,西西点头答应了。
于是在无数人的祝福声中,他们走进了婚姻。
而她在蒙骗里,因为自己的天真和迟钝,错过了无数发现丈夫家中惊天丑闻的机会,反而被人先抓住了把柄。
靳先生最开始也的确怒不可遏,但当真正将人重新放回身边,他又丧失了一切兴趣。曾经短暂有过的“一生一世”的愿望,也顷刻毁灭殆尽。
“在想什么呢?”
糯声响起,随即一副娇软冰凉的躯体贴上来,乔可张着腿跨坐吃进肉棒。两个人的身体在多年的负距离接触里早已契合无比,充盈感让她满足地轻哼。
女上位,坐莲式,本来可以入得很深。但乔可一贯娇气,只是用腿撑着不愿意坐到底,小幅度地扭腰。
“在想……”靳先生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我们可可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呢?”说话时他腰部发力突然往上顶,牢牢掐着女人纤细的腰毫不留情地贯穿。
乔可仰着头呜咽,脖颈的弧度优美若天鹅,搭在肩上的手也忍不住扣紧:
…太深了、呜……”
“嗯,深才好。”
和小青全然陌生的躯体不同,乔可的身体,他闭着眼都知道怎么让她高潮,也知道怎么让她爽到失禁。
但他也没想真的让她难受,所以缓了速度让她恢复。
乔可皱着脸,很不开心,面上却是一片绯红:“我年后搬回来吧……”
乔可从小到大都是和他一起睡,因为结婚两个人才分开。但房间一上一下,每天也见得到面。去年不知怎么的,她非要搬出去,两个人的见面频率就滑倒了几个星期一次。
这种隐隐失控的感觉让他不爽。
“年后都是四个月之后了。”
她听得出他语气里的情绪,两条雪白的胳膊搭在他脖子上,撒娇似的亲了亲他:“哎呀,我最近有点点忙啦~”
靳先生很显然不太信。
她歪着头摆腰,努力在身体上讨好:“等之后你就什么都知道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