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颂拍了拍床沿,示意她到那儿:“在床边,好孩子……跪下。”手掌收紧雁稚回的头发,男人忍不住仰起头,呼吸混乱急促,她用力的时候,他会很想喘出声。好会吃。他忍不住反复用手指插入她的发间,浓密的长发,指腹能感觉得到头皮的温热。“好孩子,好……”蒋颂俯下身,几近痉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往女人口中用力撞了几下。喉咙含着gui头,差一点儿就要让他射出来。蒋颂直起身,把雁稚回捞起来抱到腿上,掐着她的腰就埋了进去。“现在我还是混账吗?爸爸?”雁稚回故意问他,看蒋颂胸口剧烈起伏,捏着她的腰,绷紧脸用力往上撞。蒋颂难耐地摩挲她的腰,闻言微微摇头。“小乖,我的乖孩子……听话,把舌头伸出来。”他低声哄她。雁稚回因为漫长的前戏很快软成了一滩水,她乖顺地蜷起腿,伸出舌尖,被蒋颂按着后颈半吮半舔着亵弄。蒋颂开始试图矫正她刚才把他当成女人吃奶的错误行为。
“不要再这样……”他只这么说,并不讲原因。雁稚回只当没听到,顾着夹紧他的腰不掉下去。对蒋颂做这件事的原因,来自于她的哺乳期。准确来说,雁稚回并没有哺乳很久。小孩子喝奶,嘬吸的力气很大,她嫌疼,两个月后就改用了奶粉喂养。不确定婴儿能否适应,雁稚回没急着退奶。蒋颂看孩子的时候,能闻到孩子身上散发着奶粉的甜味儿,一点类似于牛乳羊奶的腥。他的妻子身上也是。蒋颂在夜晚紧紧抱着她入睡。“小乖,你身上好香。”他小声和雁稚回咬耳朵。雁稚回闻着他身上很浅的剃须水味道,体温熨出类似广藿香与檀香木的香水气味——他常用的那款,平时挟着冷风把她抱进怀里的时候,有一种冷淡色调的木纹玻璃纸包住火的感觉。雁稚回在这种气氛里困得很快。她迷迷瞪瞪问他:“什么?什么香?”男人在轻轻蹭她的脖颈。“你身上香……你大概闻不到,很可爱的气味,小乖。”养得珠圆玉润的身体,甜腥的母乳气味,充满归属感的人妻气质,温柔安定的吐息,连疲倦都显得如此宁静圣洁。他呢喃着叫雁稚回小乖,手慢慢就挪到她腰上,再放不开了。蒋颂此时的状态像是在吸猫,雁稚回敷衍地来回抚摸他后颈的黑发,睡意朦胧间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烫的呼吸。他的吻沿着锁骨往下,在有痣的地方吮了下,而后沿着胸线轻抚,再然后就是重重的揉捏。雁稚回清醒了一秒,推了推他:“我还没……别,会流出来……”蒋颂只嗯了一声。雁稚回开始产生哺乳的欲望。她讨厌涨奶。正想着蹬开伏在身上的男人,睡衣下摆一凉,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乳尖就被柔软干燥的嘴唇含住了。雁稚回瞬间清醒了。她终于明白蒋颂刚才说她香是什么意思了。他是想……雁稚回呜咽了一声。她才二十岁,涨奶后疏解的快感有时候不亚于被蒋颂舔穴。而此时男人伏在她身上,沉默且汹涌地吸她因为生产而分泌的奶水。蒋颂身体很硬,因为兴奋,肌肉全部绷紧凸显出来,她胡乱推了几下,对方纹丝不动,舌头抵着乳孔反反复复地勾探。吞咽声在他的沉默里异常清晰,雁稚回面红耳赤地试图捂自己的胸口。反被他握住手腕拉到头顶。“呜呜你别…轻一点……”“会痛吗?……抱歉。”他的声音喑哑得不成样子。蒋颂慢慢隔着彼此的衣料往上顶,很快磨得她泅出水痕。湿意太过明显,他也感受到了。“是我在流水吗?”蒋颂咽了口奶水,故意问她。“好湿啊。”他揉着被他吸净乳汁的那一边柰子,偏过头去吸另一个。“我怎么总是冲着你发骚,做这种混账事情……小乖?”“是不是太欠cao了……我是说我。”“好想被你按住……备孕。平桨来得太早了,否则现在我一定天天被你骑,像一匹等待配种的马,你想怎么喂,就怎么喂。”蒋颂吃着奶子,温声哄她:“小主人。”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说反话,把她捧得很高,但用词下流,像是在一件一件扒她的衣服。雁稚回想爬走,没几下就被rou棒顶得用不上力气,而后被蒋颂拉回来继续磨。那种感觉真是甜蜜的折磨……她忍不住自己往上面凑。这次男人喉间时不时有闷哼溢出来,蒋颂狠厉地抬腰顶撞她的腿心,隔着睡裤和内裤。雁稚回知道他是故意喘给她听的,就等着她求他。乳汁流出的感觉根本不像给孩子哺乳,体格高大的男人埋在她胸口,一手按着她的手腕,一手充满技巧地揉捏她的左乳,把乳尖碾得痒痛。她勉强往上挣了一下,反而被他下面紧紧抵着腿心磨了一遍,上面则咬着她乳尖没有松口,手上用力把她拉了下来。雁稚回瞬间就泄了,她能感觉得到有东西流出来,但快感太强烈,她不知道是下面还是上面……或者更加过分。蒋颂吃得更凶,右边奶子乳汁吸尽的下一刻,他就用力扯掉了身下女孩子的内裤连带睡裤,咬着她的脖子,抬腰重重捣了进去。这一瞬间蒋颂几乎要忘记他们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仿佛还刚在一起,恨不得贴体贴心,每天黏在一起。“比我想得还爽,”他闷闷笑,而后按着她开始cao,越cao越湿,像是遇强则强,要在今晚和他较劲儿。蒋颂捏紧雁稚回的后颈,望着她潮湿的眼睛:“一脸无辜地看什么呢?小乖,夹得这么狠。”他轻轻咬她的耳垂:“这让我很想干你。”而现在蒋颂已经不说这种话了,他只会说:“好孩子,再让我cao一会儿……真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