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来说太瘦了,需要扎的人耐心,动作也要灵活,不然编出来歪歪扭扭,并不好看。蒋颂应该编得很好,因雁稚回并未听到一向爱美的小女孩嫌弃大伯的手艺。他是那种看起来很严厉,但待身边人温柔的男人,手掌宽厚不僵硬,皮肤是适度的柔软。不知道他是多少岁回来的,但明显能看出来的是,他常常把她当孩子看,恶作剧的撩拨除非过火,他都会有意避开。雁稚回呼吸着,闭上眼偏过头,张口含住蒋颂了的食指。脸贴着手掌虎口的位置,她用舌尖裹着指腹一点点深入,直含到指根。抱住的人没有动,雁稚回紧了紧怀抱,开始细心含舔那根手指,手隔着毛衣,轻轻摸他的肌肉,等蒋颂下一步的引导。
过了很久,雁稚回在醉意里都有点忘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蒋颂才从她口中把手抽出来。他抽来纸巾擦掉手上的湿迹,用微哑低沉的声音问她:“已经喝醉了吗?”雁稚回点头,任由蒋颂把她抱起来。他走进那个空旷的房间,床很大,被子蓬松。雁稚回陷进被褥里,朦朦胧胧看到墙上的画。“那是什么?”她轻轻道:“好漂亮。色调……我很喜欢……可爱的。”蒋颂垂眼看着她,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像是意犹未尽,还在揉她滚烫酡红的脸。“别……摸……了……”雁稚回托长了声音跟他撒娇:“别把我当孩子看…”脸又被那只手覆上来,雁稚回恼怒地躲开,把脸藏进被子。“你还记得上次,你问我我们以后如何做爱吗?”蒋颂的声音隔着被子,朦朦胧胧传到耳边。雁稚回含糊道:“嗯……我担心您以后年纪大了,不方便呀。”蒋颂隔着被子把她抱进怀里,在她后颈闷闷地笑。“是,是会不方便……”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蒋颂似乎在她腿上系了什么,柔软,但存在感很强。“所以,我一般会对我的太太这样。”他钻进被中。雁稚回瑟缩了一下,伸手进被子里摸了摸,摸到蒋颂的脸,下巴,摸到他脖颈处与腿环相连的环扣。她没那种奇奇怪怪的癖好,也很少为做爱去穿暴露挑逗的衣服,但这个腿环和颈环,她并不陌生。之前提出分手那天,蒋颂也是这样,在这两个外物的佩戴过程之后,接下来是……口交。被子下面的腿被握住了,膝盖并近,腿被往上推,雁稚回侧躺着,听到身下男人在跟她说话。“现在,是我跟着你了。”蒋颂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引导性,反而无比温和。分手那天他也是这样,用温和的语气跟她讲:“可我已经跟着你了。”这些道路一般被用作女主导的性爱里,因为大腿上的腿环牵带着脖颈,所以男人的脸几乎一直都不得不贴在腿心。这个过程里舔逼的人被当作工具使用,而使用工具的人并不会有躲避的意识。可雁稚回正相反。所以当蒋颂埋下头,开始给她舔穴时,她整个人跟上次一样崩溃了。雁稚回大脑一片空白,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视线往下是那副画。腿心被胡茬刮到,在外阴轻吻的嘴唇方才还在跟她接吻,他用嘴巴舔她尿尿的位置,就不考虑他还要用嘴巴见家中的长辈,到公司工作,参加聚会,斥责自己不懂事的儿子吗?雁稚回颤抖着收腿,水流得越来越多。蒋颂轻微发出呻吟,被她折起来的腿带着再度往前,脸埋进xiao穴湿润的唇肉上。“人在喝醉之后,身体更烫,感官也更灵敏。”蒋颂的声音变得喑哑而湿润:“会更容易射,也更容易高潮。”“不想试试吗?你这么乖,喝醉的机会也许并不多。”雁稚回听到自己身体的声音,她作为更漏、融冰、溪流而存在着,蒋颂的舌头一遍遍引着她往蜿蜒水路旁的石头上撞,痛且酸楚,喘不上气,窒息的恐惧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开始哽咽,抬着腰把腿心往他口中送。她泪眼朦胧地看着那副画,想起同主题的其他作品,更y秽的创作,会直接把天鹅画在丽达身上。性器官不暴露出来,但所有欣赏画的人都知道天鹅的喙插进哪里,而什么包裹着它。“您买它,为什么?”雁稚回抽泣着问他,手在被子里本来是要推他,可他一直跟着她的腿动的方向走,反而是加强蒋颂被人控制拉扯的感觉。“因为你喜欢,”他低低道:“因为足够直白,下流,又漂亮,可爱。”他愿意这样给她舔穴,并不是要雁稚回控制他。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性癖方向,雁稚回喜欢的,是这种自己无力掌控的正逆位从属关系带来的羞耻感。她明明用最隐私的位置扯着他的脖子,却根本没有掌控他的本领。于是被屡次得寸进尺,步步后退,蜷缩着为男人的欺凌汩汩流水。等她完全跪在床上,由着蒋颂埋在她腿后揉她的臀肉,轻轻用手掌压蹭y蒂与湿红的小y唇时,雁稚回以为他要解开环扣,像之前那几次那样,重重地撞进来。但蒋颂只是哄着她泄掉,并不做别的事。筋疲力尽时y蒂已经肿得不能看了,唇肉外翻像是被人干过,腿环和颈环被丢在床上,蒋颂坐在床边,揽着雁稚回的长发,看她给自己口交。“好……好……喘不上气就退出来,不要勉强。”他身体绷得很紧,雁稚回为他口交的快感强烈得让蒋颂手指发颤。轻微的干呕的声音,潮闷拥挤的嗓子喉咙,给他口交的少女湿着pi股,舌头舔舐y茎棒身筋络的同时,用手反复推他的腹部。他们都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推他就可以避免这种难言的心理快感,被她推拒,她也会柔弱地再度覆过来吃他。等烟火再度大规模响起的时候,蒋颂终于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