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你说的‘他’不是个体,稚回,那像一种状态。年纪不同,状态也不可能一样。不用为一个人不同的状态产生那么大的道德负担,想想你十几岁的时候,也不喜欢天天黏在我身上吗?”雁稚回抓紧胸口的衬衣:“可我已经不是十几岁。我有孩子,青春期需要用心管教;丈夫有心理疾病,需要我时时陪在身边。”她转头望着爱人,眼里噙着泪水,眼尾泛红:“蒋颂,你告诉我,所以现在算是什么?”-深夜,夫妻进行久违的性生活,始于蒋颂的主动与讨好。雁稚回这晚异样的敏感,非要说的话——较平时更甚。男人的y茎滚烫粗长,她紧紧咬着,频频骑在对方腰上高潮,扬起秀美的脖颈,脸上尽是春意。蒋颂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试图从女人颊边的红晕与迷离的眼神中看出类似失望、勉强的情绪。他无从判断自己与年轻时相比在性器使用方面的差距,或许有,或许没有,而这完全依赖于小妻子的判断。但雁稚回眼里只有情欲与爱意。唯一与往日不同,是她不断主动要求他给自己。他们做了很久,雁稚回把他的腰腹全部弄湿了,熟稔地扭着腰磨动插在体内的y茎,用硕大的gui头宽慰自己的空虚与痒意。以至于蒋颂不得不在两个小时后抱她到浴室清洗,然后换掉床单。重新回到床上,蒋颂将她压在身下。雁稚回依赖地望着他,搂紧他的脖颈,附在蒋颂耳畔柔声唤他爸爸。“蒋颂,再来一次好不好?……再给我一次……给我……”她轻轻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舔舐蒋颂的耳廓,听他沉闷的喘息:“我陪您休息,等您觉得可以了,我们再继续。”“好孩子……怎么这么乖?”蒋颂把她抱紧,低声道:“抱歉,是我不好。”蒋颂默契地不提雁稚回话里未说出的部分,疼爱地抚着妻子的脸深吻,同时沉下腰,用she精后半勃的性器若有似无地撞她。雁稚回半是玩闹半是真心地配合,闭上眼低低呻吟,偶尔笑着吻他,等蒋颂那阵子短暂的不应期过去,滚烫的y茎重新撞进来卡进她宫口耐心地磨,才战栗着抬起腿挂在他腰上。“daddy,有点痛…”她蹙着眉叫,双腿有些发抖,很快就掉下来,整个人完全被他压在身下。微微湿润的腿心在男人的动作里很快再度水声泛滥起来,她捂着嘴巴哭,说的话也逐渐没有分寸。“呜…呜……好大…爸爸干我呀……cao我……”雁稚回今晚执着于要蒋颂上她,分开腿被cao得双腿打颤也不愿结束,像是要证明什么。比如,向自己证明,也证明自己之前并不是因为那诡异冒出来的寂寞情绪失控动情,证明如今的蒋颂,本不比叁十五岁时差。她没必要为这不存在的差距产生对不起爱人的反应。婚姻里最怕出现的东西,恰恰是由她的伴侣挑起。雁稚回对感情有洁癖,不接受自己不忠。哪怕这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哪怕她被轻易勾起的欲望也是女人这个年龄段正常该有的反应,与男人的不应期并无道德上的好坏区别。男人的y茎尺寸比起白天那根不相上下,而颜色更加好看,技巧更加相契,蒋颂握着她的膝盖把她的臀部往上抬,起身一下一下尽根往xiao穴里撞。完全压制性的,正面骑人的cao法,雁稚回尖叫的声音都变了调子,几乎忘了孩子睡在隔壁。她勉强用手背掩住嘴巴,遮掩自己的叫床声。“爸爸……呜呜呜呜蒋颂…蒋颂…我呜呜,我真的……好爽……”她抿着唇直哭,泪眼盈盈看着男人沉浸在性爱与不应期里紧绷又冷硬的表情。他这时候性感得惊人,五官的轮廓在黑暗里无比清晰,线条分明流畅,薄唇人中处微微的弧抿起来,雁稚回望着他流泪,心疼万分。“不哭了,”蒋颂无奈,低头亲她的眼睛,哑声问道:“不是说爽吗?怎么哭成这样……”雁稚回哽咽道:“被您干得太爽才哭的。”“是我的错。”蒋颂笑起来,把她翻了一边,吻着她的后背再度顶进来。雁稚回发出欢愉的呻吟,按耐不住欲望,抬起腰积极迎合他。她没控制自己的冲动,抓着蒋颂的胳膊挠出好几道红痕。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蒋颂很持久,一直把唇肉cao得肿起来,也没停下的意思。雁稚回爽得直掉眼泪,两人都不再说什么,完全沉浸在性爱本身的快感里。那种与情感、精神相关的倾诉欲望又逐渐强烈起来,雁稚回想说点儿什么,还没开口,就听到蒋颂的声音。他显然察觉了她的犹豫:“小宝,其实你不用这样。我很心疼。”蒋颂附在她身后,轻轻叹了一声:“年纪上来,有的事情无可避免,不用证明。更何况你没有这个义务,是我的问题。”他温柔舔舐雁稚回的脊背,阻止了女人回头的动作:“我都知道。我痛苦的只是,好像不论如何,稚回,都是你受委屈。”雁稚回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蒋颂探手到她脸颊,轻柔揩掉泪水。他蹭了蹭妻子的颈窝,轻柔吻掉她的眼泪:“乖乖…乖,不哭了。”手掌揉捏着雁稚回的胸口,乳肉丰满,蒋颂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上面耳洞的洞眼。“我更希望你享受这些,比如……享受叁十五岁时的我,享受因为怀孕错过的性爱。”“可我不想您……”蒋颂吻了吻她的嘴巴,轻声道:“我知道我们都忠诚。可是看到你快乐,我最高兴。”他退出来,俯身埋进雁稚回腿间。“让我看看,”他的声音变得含糊且湿润起来:“看看我的好姑娘……到底肿成什么样子,让我这么心疼。”雁稚回掩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