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做了全套,她的交易对象是真的会跟自己吃起醋来的!
可是,只是贴贴而已,却还是被嫌弃了。
带土本来正开心吃着红豆糕,这下直接呛住了,面具下的面容满是异样的红晕。
“有,「斑」说处理完手上的要事之後就去找你。”带土眼神飘移,嘴里的红豆糕感觉都不太香了。
尽管已经是‘老熟人’了,带土还是很容易害羞。
‘要事是指红豆糕吗?’
阿有随意拈起一块红豆糕,朝心虚的男人笑了笑,“唔,希望他能快点来毕竟我可是很想念他的。”
每次和「阿飞」贴贴的时候,见到男人那样的媚态,阿有又不是泥塑的佛像,怎麽可能无动於衷?全无反应?
不过是靠着多年来的修身养性将生理反应强行压下罢了。
长此以往,阿有感觉自己真的会憋出问题来压枪伤身啊!
“哦?是吗?”带土腔调怪异地道。
“那麽阿飞呢?阿有前辈就只挂念boss?”带土抬起宽大的萌袖作眩然欲泣状,“明明阿有前辈之前才说过喜欢阿飞”
“前辈说的,都是在骗阿飞的麽?”
“怎麽会。”阿有舔净指头上的甜腻,“只是你们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阿有这次没回答,只是眨眨眼,“吃完红豆糕了?等下记得留给我们二人世界。”
“阿飞你留在这里的话,「斑」会害羞的”
1
“甜言蜜语说了一堆结果还不是为了姘头就把搭档赶出家门!”
带土黑着脸戴上了虎纹面具,又换了套衣服,咬牙切齿地道。
“那个女人果然就只是馋我的身子罢了!”
「斑」奔着要榨乾阿有的态度,异常主动的找上门了。
阿有正好在等待他的回覆,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见带土一来就气势汹汹地脱下了衣衫,心头顿时升起一阵狂喜。
好主动!
她任凭男人坐到自己腰上,带土宽肩窄腰,身上却都是实打实的肌肉,重量并不轻。
但是阿有可是修仙者,这点重量,不成问题。
带土不打算和她寒暄,一来就直奔主题,岔开双腿露出了被玩得艳熟的男穴。
虽然真正经历的交尾次数并不多,但是阿有常常对「阿飞」上下其手,穴都不知道被玩过几遍了。
湿润的熟穴很轻易就将阿有粗硕的性器吃进半截,蜜色的臀尖无意蹭到胯骨,若有若无的摩擦感如羽毛拂过般勾人。
阿有忍不住伸手揉捏了下男人结实的屁股肉。
看着肉感的臀肉,在自己指间溢出,又被把玩成各种形状,阿有碧眸沉沉,逐渐染上情慾。
她手法情色,带土本来还没怎麽兴奋,这下直接软了腰,偏偏还要维持大boss的尊严,上下起伏的动作没停下。
时不时被她揉的发软的身体卸下支撑的力道,将性器吞吃得更深。
带土咬牙不吭声,唯有鼻腔抑制不住地哼出几声颤音,阿有见了,还以为他不够舒服,主动接过主导权。
阿有将男人掀翻,把着他的大腿架到肩上,就着侧身的姿势,被淫水浸透的性器再度操进穴里。
带土脸上的虎纹面具在转换姿势时被拨开一些,蹭到侧脸上,露出了大半五官,包括咬紧牙关的嘴巴。
白发女子狂风骤雨般的奸干,很快就将带土刺激的勃起。
男人胯下的肉茎滴着水,面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却能清晰看见肌肤上的绯色,脖颈都红透了。
嗯?怎麽还没动静?
阿有皱眉,这不是都勃起了吗?可是却没像平时一样叫出声来。
怪哉。
阿有摸着带土的脸把面具取下,试图看清他的神情。
带土一惊,连忙板起脸做好表情管理,却不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眼尾通红的神态是多麽容易惹人侵犯。
征服欲涌上心头,阿有默默发誓,今天一定要让「斑」也舒服起来。
大鸡巴大开大合地捣弄着湿软的穴芯,很快带土就被插到潮吹,穴肉抽搐着裹住肉棒,喷出一股淫液。
男人仍旧咬牙坚持,不肯叫出声来。
他知道自己都在被她操屄了,这样的坚持可能很可笑,甚至自己明明应该更努力去勾动她的心神,给自己赢取更重的筹码
但他心里积攒着一股气,让带土死撑着就是不肯叫出声来。
彷佛,发出了任何代表舒服的声音,就输给了她一样。
阿有的眼睛不同寻常,却终究无法读取人心,碧眼方瞳中划过一丝疑惑,男根更加卖力地凿进软穴,试图让带土恢复平日的状态。
大鸡巴挤开抽搐的肠肉,将高潮的男穴翻搅得一片泥泞,还不肯安份,直直操进带土最难以忍受的结肠口。
算得上紧窄的结肠口被粗鸡巴开拓开,肉壁紧紧地裹住肉棒,蠕动的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