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咬住唇,堵住喉间的呻吟,因缺水而苍白的唇,几乎要被我咬的破皮。“真的吗?要想好哦……”“三次行了吧,三次!”我脱口而出,再也不想玩她钝刀子割肉一样的游戏。她点点头,把枣往外抽出一颗,又问我:“第二个问题,然然现在是谁的呢?”我自己。我在心里回答,但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说。“……你的。”我闭闭眼,任命似的说。她似乎越来越兴奋了,我听见她愈加粗重的喘息,附在我耳边问出第三个问题:“第三个问题,然然什么时候会爱我呢?”永远,永远不会。我知道问题的答案,也知道她想听到什么,但这次我不想回答了。因为我在心底早已有答案,只有这个,我说不出口。“说说看啊,什么时候会爱我……”她用牙齿研磨着我的耳骨,有点疼,又有一点痒,我沉默半响,像安抚小兽那样轻轻摸了摸她如丝绸般顺滑的头发,反问她:“江泽啊,你把我当什么呢,宠物吗?”她愣了愣,抬头时,眼底的惊惧精确地撞进了我的眼里,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急忙凑上来想吻我:“然然你说什么呢,我……”我躲开她的触碰,满心的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我:“你把我囚禁在这里,却反问我什么时候爱你?江泽,没有人会被囚禁的,除非是宠物,奴隶。你如果爱我,就不会这样对我,你一直在说爱我,可我没从你的眼底窥见半分爱意,只有执拗,疯狂,阴狠,你让我害怕,江泽,我怎么会爱你呢……永远不会,江泽,我的答案是,永远也不会。”她愣住了,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我已经没有心思去应对她接下来的反应,只是闭上眼不再瞧她。她终于有了动作,她把枣一颗颗掏出来,我感觉下体舒服了些,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接着她就把我扶起来,把我推进浴室,期间什么话也没有说,她把花洒打开冲着我,冰冷的水刺的我直蹙眉,但我一声也没吭。“我会改的,好吗?我都会改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除了放了你,你说我这不是爱,那你教我爱你,我会学的,我真的都会改的……”我依旧沉默,流淌在我身上的,不知是水还是我的泪。不,她不会知道自己错在哪。永远也不会。她其实根本没喝醉,只是喝了点酒,借着酒劲给我点警告罢了,我都知道。就是因为都知道,所以我才苦。“怎么就,这么苦呢……”我喃喃自语,江泽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