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将寺中偷欢并林家之事说了,潘凤仁听了略一思忖,言道:那林员外不过小有资财,虽捐了个监生,在我这却也算不得甚么要紧,纵他咬定了不使女儿做妾,要成此事倒也不难。
刘士远忙道:不知潘兄有何高见?
潘凤仁道:那林小姐虽久居深闺,也总有出门的时候,你我遣人暗中轮守,只她一出门便来我处报信,愚兄在绿林中颇有几位牢靠朋友,只消打点些银钱,叫他们悄悄的跟了,一旦马车行至僻静处便寻机扮作悍匪截人,将那小姐直接绑了养在庄子里,兄弟们随意采撷岂不美哉?
海宣听言抚掌称妙,随即又道:林家在府中有些根基,若他不肯干休将事体闹大又如何是好?
刘士远笑道:这回却是贤弟糊涂了,你面前坐着同知家的大公子,便是愚兄不才,家父也是府衙通判出身,事发起来他林德康为顾全脸面必不敢声张,只要做的干脆,量他粉团团似的富家翁又拿得出什么手段,就算报官,可咱们偏就是官,他要找,点起几个军牢就帮他细细的搜,既教落在咱们手里,哪有容他翻天的道理。
三人定下计谋,均称心如意,恐夜宴失礼,不敢再饮,只挟些菜饭用了,叫来奴婢服侍正了衣冠,复落座谈些他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