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异,却殊途同归。傅洵倏地转过身重新推开刚被关上不久的房门,走向来时的位置。这次他没有刻意压制走路声响。他突然很想操她。预备扯弄她的手在半空中忽地顿住,到底还是来到鼻翼两侧,食指与拇指轻轻一并,捏住正在呼吸的小鼻孔。“嗯?你洗好了……你干嘛…?”向绥被闹醒了,辫子没拆,一觉睡得毛毛的,嗓音还夹杂着困倦的沙哑,对于傅洵突如其来的动作有些蒙。“干你咯。”向绥哈欠还没打完,就被迫站起身,心下徒生一股恼意,又被傅洵不由分说推倒至卧床上,终于怒从心头起。她被无名火烧得发闷。“傅洵你有病?你现在是要在我家,我的床上强奸我吗?”傅洵的沉默显而易见。向绥居然莫名在他脸上看出一点陌生的颓唐情绪,她严重怀疑自己看错了。“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吗,我看你刚才挺能耐的,恨不得下一秒直接咬死我。”“……对不起。”他还是重复了一遍。“对不起。”向绥无动于衷,他又自顾自重复了香香的肉,结果他俩自己吵起来了(摊手)不能怪我/无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