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赌博的爸,酗酒的妈,动不动就上门讨债的债主。
江千用力碾了碾脚底踩着的人头,往地上吐了口血沫,扭头看向悲情故事的主人公。
事件从一次高中的校园霸凌开始。江千留级高四,自封校园老大,不喜欢欺负普通人,就爱揍霸凌者,看到白衬衫沾满鼻血的陆寒舟,脑子一热,就上去揍了一顿本就和她有仇的几个杂毛混混。
陆寒舟浑身湿透,坐在墙角紧紧裹着身上唯一一件白衬衫,像极了在狂风大雨中瑟瑟发抖的流浪狗。
江千啧了一声。
她一般懒得管不反抗的人,但这条流浪狗好看。
她走过去踹了踹他,又拎起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校裤,扔到少年头上:“喂,动一动,把黄毛的裤子扒了穿上。”
“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陆寒舟抬起那张阴柔精致的脸,漆黑的眼珠直直盯了江千几秒,爬起身。所有人都染着黄毛,他不知道她指哪个,就近选了一人,将他的牛仔裤扯下来穿上。
江千挠挠头,过去踢了少年纤细的小腿一脚,心底莫名涌出几分兴奋:“喂,给我当小弟,当狗。”
他回过头,左颊还挂着一个巴掌印,深邃莫测的黑眼珠动了动:“……狗?”
“我救了你,救命之恩,涌泉相报,懂不懂?”
陆寒舟没回答,但点了点头。
这是两人法地搅着,偶尔擦过肉道里面的敏感点,他就会扭动起来,瘦削的蝴蝶骨一紧一舒,穴口死死咬着手指。
江千狠狠吐出一口气,乱翘的短发被汗浸得精湿,心头腾起一股无名亢奋,低下头隔着衬衫咬他赤豆一样的乳尖。
“呃……啊啊,疼,不要咬……不行了!”陆寒舟蜷起脚趾,腰往后拱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紧紧眯起眼,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
肉缝一阵痉挛,像什么独立的生命体一样裹着江千的手指轻轻震动。他的阴茎喷出一股东西,喷在她的t恤下摆,白色,和粉色,混在一起。陆寒舟像被揉烂在温湿发热的巨大书本里的委顿花朵,眼神涣散着,腿依旧张开,小声地抽噎了一会,才有力气移动。
江千拧了把发梢的汗,从侧面抱住他,舌尖寻找他温软的唇,卷起迟钝的舌。然后她的唇落在他浓密的眉毛上,落在薄薄的鼻翼上,落在线条深刻的锁骨上。
“江千……呜……江千。”少年呻吟了一声,抬起一条腿跨到她腰上,幼蟒一样缠过去。
“猫和狗,是家庭成员。”少女忽然说。
“嗯,嗯?”
“你问我为什么猪和牛可以,猫和狗不行。”
“可是流浪猫……”
“流浪猫也许会在某一天变成谁的家人。”她说。
“青蛙不会吗?”
“反正老鼠肯定不会。”
“有漏洞。”
“啥?”
“你的理由有漏洞。”他有气无力地说。“但我……不杀猫。”
“江千,你和别人不一样,所以我不杀猫。”
她伏在他耳边悄声说:“你也不一样,总问很多奇怪问题。”
陆寒舟抬眼看她。又是那种眼神,很疏离的,很冷漠的,江千不太喜欢。
“我不知道的问题,以后一起去寻找答案吧。”她提议。
他的眼睛立刻软了,像是寒冰被煮沸成蒸汽。在麻木的心脏深处,有一颗小小火种发出暖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