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舟最后选择位于省会的省立医科大学,拿全额奖学金读法医。大一学业已很紧张,大二更甚,坐一趟高铁再转大巴需要三个多小时,但他基本每周末都回,不是回陆家,而是去江千家。
钱其实不够用。陆寒舟父母不肯出一分钱,但江千不让他费时间打工。她挣得钱在三线小城里不算低,又不需要付房租,索性给他付生活费和交通费。陆寒舟回家的周末,她会带他下两顿馆子,权作改善生活。
日子就这么一天接一天往下过。
他把腿掰开,门户大张,却有些心不在焉。洗发水廉价的橙子香弥漫在空气中,还混杂着香烟的余味。江千穿着一个绑在腿和腰上的按摩棒,像长了根真正的鸡巴,握着他的脚腕把两条腿折叠起来,能操进很深很深的地方。
女人低低喘着,干体力活一样,鼻子闷闷出气。比身体其它部位都要白的乳房在眼前晃啊晃,晃得陆寒舟眼晕。察觉到他注意力的不集中,她按下一个开关,搅在肉道里的假鸡巴像个巨型跳蛋一样振起来。
“不……唔唔啊……呜……”他吐出一连串破碎不成调的呻吟,汗湿的手臂勾上她肌肉起伏的后背,张口咬在肩头。“……千坏。”
江千侧头看了他一眼,粗暴地将人按回床内,手移到他被干得凸起一块的小腹处按压碾磨:“不是我坏,是你不听话。”
“啊疼……听话我听话……呜不行了、嗯啊……呜!”
陆寒舟弓起后背,眼睛失去了平日的森冷阴郁,涣散成满是星光的夜空,肉道颤颤巍巍地收紧,呻吟里溢满哭腔。
江千分开他拼命合拢的腿心,手指在覆着薄薄软肉的大腿根处抓拢,勒出粉红的握痕。一周没做,从穴口到乳尖都敏感极了,操一操就泛粉,穴里面喷出来的液体都打湿了两人身体的交合处。
她把自己的东西抽出来,按摩棒和两道肉缝发出黏连的水声。轻而淫靡的腻响。
他抖着唇用手背擦眼泪,很快恢复镇定,从眼睛就能看出来。
江千随手扯一条毛巾,漫不经心地擦擦他的腿心和自己下体。陆寒舟还是没怎么长肉,壮不起来,但也看得出独属于男性的轮廓。他跳过级,年龄小,一直比她矮一两厘米,如今看起来和她一样高了,而江千长到一米七五后,身高快一年都没再动过。
不爽。
“这个月还是只能给你八百,够不够?”
“够的。”
连续几个月,生活费都减少两百,他问都没问。江千嘴角勾起一抹笑:“今年什么时候放寒假?”
“会早一点,气象局说今年特别冷。”陆寒舟勾住她的手,细白的指沾着汗,蹭蹭她长了层茧的掌心。女人的手是干粗活的手,几个骨节已经变形凸出,指甲贴着肉,甲根长着绽开的刺。
他牵着她的手覆在自己腰上,刚刚被抓握过的凹陷处还印着几道发青的指痕,对接起来,严丝合缝。
江千掀起眼皮:“还要?小心明天肿得走不了路。”
她看着他的眼里闪过一抹阴影:“……燥。”
“燥?你又不来月经。”
“这里。”陆寒舟牵着她的手摸心口。
指尖滑向平坦胸部的两个小小突起,坏心眼地抠了一下。
“唔嗯不要、疼……”他的腰软下去,上翘的眼尾浮起薄红。
江千把人搂在怀里,唇瓣覆上湿软的眼角。秋天干燥,她的嘴唇起皮厉害,轻轻蹭过敏感的柔软,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
这两年,陆寒舟长开了,光从外貌看,比起狼更像神话传说里的狐狸精。少年时期藏在眼角眉梢的锐气曾像刀片一样割人,如今被妥善细致地敛进眼底,伪装成一种圆滑的纯善。
“我去旁观人体解剖课了。”
他把头埋在她胸前,脸陷进乳房沟壑之中。
“嗯。”
“本来是大五才能接触的内容,但我碰到一位比较有个性的教授……”
陆寒舟唇角浮起一个诡谲的笑:“他觉得我已经完全掌握大五之前的知识,继续上课只是浪费时间。”
江千皱了皱眉。她对法医学的了解几乎没有,最多看过两集tvb。关于大学,陆寒舟对她讲得不多。江千听不明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好像延续了高中的行事作风,依旧独来独往,没什么朋友。
“解剖是说解剖人的尸体?”
“……对,很有趣。”
他的脸还埋在她胸里,指尖攀到锁骨,一寸寸下滑。
用不着眼睛看,陆寒舟也清楚锁骨下动脉范围的每一条血管在什么位置。切开一根,就会喷出需要心生警惕的血量,而找到正确的中点按压,又能迅速遏止失血。
他慢慢抬起脸,舌尖像冰凉又扭曲的蛇信,一点一点往上攀,直到牙尖陷入包着骨头的那层薄薄的皮。
江千不知道,陆寒舟也不会告诉她。
锁骨是体内最常发生骨折的骨头。
这年冬天,和气象局预报的一样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