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跳蛋一起被调升几档,具体多高江千也不知道。
陆寒舟声音都碎了,感觉肚子被捅穿钉在床垫上,口水淌出来,神智一点点远离大脑,最后昏了过去。
无法再继续,江千喘着气停下来,先把按摩棒拔出,再给跳蛋抠出来。
江千把他翻到正面,人昏了,眼角和额头还在冒出泪和汗。
纹身不错,乳钉也正合适,耳洞倒没所谓。
她的手拢住他咽喉。棕色的手背和白色的喉结差异明显。她想这还可以再加个东西,勒住可以轻易让人窒息的什么。
掌心滑到大腿,紧紧握了一会,直到掐出青痕。这里也是。
手指捏起他翻在逼穴两边的窄窄肉唇。这里。
狼想变成狗,就意味着把主导权交到主人手里。被掰开嘴,一颗一颗敲掉犬齿,满嘴淌血,插穿喉咙,也不可以嗥,不可以咬,不可以拒绝。
想象力正在勾勒最细腻逼真的场景。她应该没有发疯才对,只是这么想,并不会实际伤害他。
回过神来时,江千发现自己正拿着皮带绕紧陆寒舟的脖颈。而他,他正睁着眼睛静静地看她。黑暗在两个人的大脑里打转,翻腾不休,互相污染。
“你是谁?”江千让他看个两三秒,收紧皮带两端。“是谁?”
“是狗。”陆寒舟声音罕见的有些温吞。“江千的狗。”
“嗯,答对了。”她放开手,没意识到自己在轻轻的笑。
正常人跟疯子,是不是只有一线之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