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把她给换下去。“你躺回去,别乱动。”荧的倔脾气偏偏在这时候又犯了,她还就不信了。她坐在达达利亚身上前后摆腰,用他同样湿滑的肿胀磨蹭着自己腿间的裂缝,分不清是谁的体液,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变得更湿了。直到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后,肌肉才总算放松了下来,她再次握住他,用了些巧劲,很快,前端就被浅浅地吞了进去。虽然被撑得有些胀,但格外有成就感,这回她可完全没让他帮忙。“唔……”身下的达达利亚闷哼了一声,她能感觉到他在体内轻轻地颤抖。荧顿了一顿:“不舒服?”“没有不舒服…是太舒服了……”他看起来很苦恼,“差点就射了……”达达利亚也有整整一周没宣泄过了,她不在身边,他连自渎的兴趣都不会有。荧不禁哑然失笑:“…笨蛋,想射就射嘛。”达达利亚使劲摇头:“不行…还没有让你舒服……”万一射到她身体里就不好了。真是傻得可爱。正当她扶着达达利亚高高耸立的性器,要接着把他剩余的部分也一口气纳入自己体内时——屋外响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不多不少,刚好两下。荧愕然地看向达达利亚,他眼中并无意外之色,明显早就听到了脚步声,此刻还在偷偷观察她的反应。——他故意的,她被摆了一道。她才是傻得可爱。“起床了,太阳晒pi股了——”门外传来了散兵的声音,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睡到这个点还赖在床上不起来,难道是想等着被我踹下床吗?”散兵…?这个时候他怎么会……糟了,是她自己昨天跑去须弥约的他。被达达利亚的突击检查一搅和,她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好啊,才一礼拜你就忍不住叫了别的男人来你家!”达达利亚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他就是那个「流啊」?!”荧怕他这个时候作妖,只好拼命解释:“不是牛蛙!他怎么可能是牛蛙?!他是——”…不对,他也不是人啊。她纠结卡顿的这几秒全然被达达利亚当成了心虚的表现。“——还不止一个「流啊」?!”达达利亚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果然还是不该放她回来,一回来什么「流啊」、「马啊」、「羊啊」的就全从她身边冒出来了。荧死死捂住达达利亚的嘴:“小声点!你又发什么神…嘶——!痛痛痛!”他居然敢咬她的手!这是跟谁学的?!更要命的是,她一吃痛就往后缩,身体一时失去平衡,竟硬生生地把他给整根坐了进去!刚插进去那一瞬间是最爽的,快感当即如潮水一般自下腹喷涌而来,她差点就要叫出来了。“你先别动…呜……”荧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结果被一把按了回去,插得更深入了。达达利亚现在才不听她的,他自顾自地开始向上缓缓耸动:“不把你的「流啊」们叫进来一起玩吗?怕他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不知为何,他特别讨厌门外那人的声音,光是听到就觉得很不爽。…是像谁来着?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达达利亚抱着荧面向卧房的门。而几米之外的门外,就站着她的朋友。达达利亚掐着荧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门口:“外面那位小兄弟想必是等急了,你不回人家话吗?”荧只好压抑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勉强回道:“…你怎么来这么早?我、我还没起床…唔呃——”…叫她回,她居然还真敢回!达达利亚气得又连续捅了她好几下。和他做着这种事,居然还有功夫跟别人说话!“喂,里面什么动静?”散兵察觉有异,抬腿便要踹门进来,“你被歹人挟持了?”她刚才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被人掐着脖子。散兵以前还在愚人众时没少掐人脖子,对此类声音甚是熟悉。但他不知道的是,人类并不只有在痛苦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呻吟。荧连忙从快感的晕眩中回过神来喝止他:“不许进来…!我…我正在换衣服现在身上什么都没穿!刚才只是不小心从床上摔下来了!”其实还是穿了的,内裤也只拨到了一边并没有脱掉,就是她正在做的事情不太方便见人。确认她无恙后,散兵面红耳赤地收回脚,连说话的语气都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谁稀罕看你——”说得好像他想趁机占她便宜一样,要不是怕她死屋里,他才懒得多管闲事。“总是骂我小骗子,自己骗起人来不也很熟练?”隔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达达利亚拧住她充血鼓起的阴核,“你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骗过我?”她不免有些心虚:“啊哈哈…怎、怎么会呢……”——绝对骗过。得出这个肯定答案后,达达利亚本就没有高光的眼睛变得越来越晦暗,cao弄她的力度也越来越凶狠。每一次挺腰,达达利亚硕大的前端都不断反复挤压撞击着深处的宫口,他手上也没闲着,正压着她的阴核一圈一圈揉搓。内外同时受敌,她的大脑几乎被捣成了一滩浆糊,再也无法维持正常的运转,只能想方设法尽快结束与散兵的对话。“呜…地上好脏,我要去洗个澡,嗯啊…!劳烦你再多等我一会……”荧被他顶得双腿止不住地打战,连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唔…!你要是闲着无聊,就帮我去菜地里浇下水,喂喂猪,谢了啊……”“哈?!…我疯了才帮你!”散兵冷着一张红通通的俏脸,骂骂咧咧地浇水去了。他来时轻手轻脚举止从容,走的时候恨不得把脚底下的木屐都给踏碎,可见被她气得不轻。支走了散兵,是时候该解决另一个问题少年了。问题少年还在持续上下输出:“你心虚什么?不是都和人家「流啊」约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