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曲敬悠叫都叫不出来话,甫想用手去拿出嘴里的小衣就被男人反剪手来,提高着腰供他冲撞。
曲敬悠给这继父搞得嘴里不断呜出声,吐又吐不开小衣,反而是惨叫连连,口津湿了小衣。
别看宋溪泽长得斯斯文文的,不是诗墨做伴,就是常年不着公主府的,外表下是挺稳重的,其实比谁都要心黑,现在还不是狂弄着名义上的女儿。
白送的不要怎么行。
他一见曲敬悠,就看上了她的好腰身,柔软的身段,盈盈让风而起的裙边,一穿着衣就是如此漂亮了,到了榻上还不知是何样的美。
以后便宜给谁,还不如便宜他了。
本就想找个机会替她开穴了,上了不知道怎么个舒服法。
到上了才知道是真的舒服,应着她的叫声,求都求不了他。
“多喊几声父亲。”宋溪泽比谁都会享受,沉陷在继女的穴中,叫她哀嚎一片,还要给他按着说的那样同他讲。
“…父…父亲…”曲敬悠试着宋溪泽的厉害,要不是口中有小衣说得不清楚,她多想去求他多饶她一点。
想着昨夜男人肏她一夜,求他停下也不是能行的,还不如是叫他对她温和些。
“叫得真好听。”见人差不多没力大喊大叫,宋溪泽扯开少女嘴中的小衣,果然见被咬中的地方都是她的津水,想喊都喊不出来,却因为穴内的东西凌虐到张嘴有的口水都漫湿了小衣。
曲敬悠任着男人拿走小衣,嘴里能好好的喘着气了,就是让他肏得口津流湿了她嘴上的衣,神都没回来。
宋溪泽自是知道曲敬悠同他不同,年纪还小,而他都是当了探花郎了。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身下物是非人能比的,从听她哭到现在还哭,皆是受不得来自他的“父爱。”
宋溪泽给人的感觉会在背地里反差更大,他就喜欢去性虐,叫得越惨就越想去弄疼她,好叫她都是叫。
小衣从嘴里拿出,曲敬悠来不及喘口气,就被男人强摁着跪在地上,她的上身瘫在案上,双手撑都撑不起了。
“好女儿,再多叫我几声父亲。”宋溪泽叫她这般来说他。
“…啊…”曲敬悠跪着地挨着男人操穴,她还是惨叫了一声,哀哀地听着宋溪泽的话道:“父亲…父亲…不要了…”
“不要了…”
“父亲…”
“父亲…不…”从叫他为父亲就越走越歪,曲敬悠都不知道这跪会这么难受的,承受着他的操穴,还有精液,烫得她哭哀。
她还是没跪久就想不跪了,撑案的手都撑不住,全因为男人的肏从而跌去,一次都不得,便次次都不得。
曲敬悠都后悔昨夜叫他父亲了,以至于是被操的那个人。
可宋溪泽又不是半途而废的人,从要爬她床,就注定了要去操她。
没做之前不叫他父亲,那就做了再叫也不迟。
曲敬悠从母亲去醒酒就被操,到了她受不了还是被大操,宋溪泽就跟没事人一样不怕被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