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律动着,面上如沐春风,轻柔地询问:“怎么样了?好点了吗?”杏娘双目无神,只是一张小脸如芙蓉花开,清艳无双,有几分被男人滋润过的娇软赢弱,当真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冯瑞卿见此,想要离开她的身子,下床收拾收拾,可是杏娘却抱着他,不让他动,撒娇一般地在他胸前蹭着。冯瑞卿拍了拍她的背部徐徐哄着:“别怕,我暂时不走。”杏娘依旧把自己的小屁股往他的鸡巴上套弄,冯瑞卿只能问:“还是不舒服?”她不说话,抬头胡乱地亲吻着冯瑞卿的面容。冯瑞卿也陷入她的亲吻中,绵绵如叁月春雨,难舍难分。须臾,他捏捏她浑圆的小屁股呢喃道:“换个姿势好不好?我想从后面来。”杏娘不懂,只是感觉冯瑞卿抽出自己的肉棒,将她翻了个身,杏娘跪在床上,小屁股高高地翘起来,花穴被冯瑞卿之前那样狠命地肏干,也已经稍稍有些肿,但更像是一朵熟透了的花,娇艳欲滴。冯瑞卿的肉棒对准淋漓的花穴,用力向前耸动,瞬间就消失在了窄小的花穴之中。冯瑞卿面上带着书生气的文雅,但是那跟肉棒却是狰狞跋扈,与他自己的面容完全不相符。这一次他有了经验,再加上已经射精,操起来更是肆无忌惮,杏娘被他弄得狼狈不堪,有些受不住,抬手想要制止,冯瑞卿干脆一手握住她的手臂向后拉了一下,让她勉强靠在自己身前,一手贪婪地握住那一双绵软却饱满的奶子,她人生的娇弱,奶子却不小,冯瑞卿忍不住说道:“像是生了孩子一样,杏娘,里头会不会有奶水?”“没、没有……”“那我们有个孩子,你就有奶了,好不好?让我喝点……”他一边说,一边拉扯着小奶尖,杏娘觉得疼,身子扭动几下,冯瑞卿又狠狠肏了一顿她才听话,冯瑞卿喊着她的耳垂吸吮几下:“你的奶子好敏感,一碰下面的水就好多。”杏娘哭得越来越凶,冯瑞卿却不打算轻饶了他,满脑子都是想把她操死的欲望,不知道是谁沾染了春药。杏娘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叫春声,刺激得冯瑞卿更加兴奋,化身为狼犬,在她肩头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红的牙印。杏娘痛哭流涕,没一会儿便又到了高潮,冯瑞卿紧紧压着她摔在床上,腰部发狠,重重干了几十下也到了临界点,只是这一次射的少了一些。他粗喘着舔了舔杏娘的肩窝,须臾,他起身,将杏娘用被子包裹着平放在床上,见她的脸色好了许多,没有方才那样妖艳的红,他不由输了口气,弯着腰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捡起,脑海中盘旋着两人方才颠鸾倒凤的景象。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从不知身体里竟然藏着这样汹涌的欲望和淫秽。抬眼望去,杏娘已经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想来,恢复了意识,她也不是滋味儿。冯瑞卿脑子里面纷乱如麻,理不出头绪,他换好衣服,来到床边,杏娘埋在被子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冯瑞卿思忖了几秒钟,轻声道:“你若是要去报警,也可以,总归是我趁人之危。”杏娘身子一颤,冯瑞卿以为她还是不舒服,探过身要去看,却见杏娘哭得好不伤心,冯瑞卿心底顿时兵荒马乱,立刻拨开被子,问道:“杏娘,怎么了?你和我说。”杏娘忽然抬起身,狠狠地咬在他的肩头,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了血腥气,冯瑞卿皱着眉头,默默承受。杏娘的愤恨转变成无助,闭上眼睛,一行清泪落下,幽幽地说:“你要让我怎么活呢?”(今天是更了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