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情事如同夏日里的疾风骤雨,凶猛却并不长久。周景舒发泄完,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清明起来,身体却是无法言喻的舒爽与痛快。尤其是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依旧埋在她的小嫩屄中,随着少女高潮不断地收缩而又立刻变硬。他深深呼吸,低头,望见了绯红着脸却泪湿了面庞的少女容颜。
他脑海中蓦然浮现一句诗,芙蓉如面柳如眉,这是曾经程瀚在家中偶尔念起的诗词。
程瀚为人附庸风雅,待他也不错,也手把手教过他唐诗宋词,念这一句诗的时候周景舒询问程瀚什么意思,程瀚为他讲述是描写女子的美丽风情,周景舒来回看着许绯和许娆,却无法从她们的面上读出这句诗的影子。
直到他现在看到身下被自己欺凌蹂躏的云愫,虽然狼狈,却果然如同雨后芙蓉,令人念念不忘。
云愫侧过脸,近乎绝望的小脸上写满了痛苦和心碎。
周景舒侧过身子,放开禁锢她手腕的手掌,她也迅速翻个身,扯过毯子将自己紧紧的包裹起来,女孩子清婉的啜泣声响起。他知道她又疼又怕,所以就连哭泣都是压抑着得。周景舒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不经意间注意到床单上如樱花的一抹血迹,心尖上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云愫听着背后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紧绷却又酸疼的身子稍稍放松了一些。男人很快离开了,云愫刚刚舒了口气,又听见开门的动静,周景舒折返回来,原本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愫,可是犹疑几秒,还是弯下腰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青丝,声音柔和了些许:“我给你干净的毛巾,你去洗一洗。”
云愫听见他嗓音沙哑地对自己讲话,她没有理会,只是扯了扯毯子将自己的头发也包裹住。
周景舒见此,只好将毛巾挂在浴室中离开了。
云愫在床上躺了许久,下身疼痛得厉害,好半晌都依旧不觉得疼痛退却。她咬咬牙,撑着身子起床,想要去浴室洗洗身子,可是刚走了几步就摔坐在地面上,云愫肩膀抖动着,不由双手掩面嘤嘤啜泣。
周景舒就坐在门口的摇椅上,一支烟接一支得抽。他强迫自己去不断回忆许娆说得封青黎母女如何如何歹毒,可是脑海中总是无法忽略少女在自己怀中,身姿曼妙,洁白无瑕,她是那样柔弱轻盈,他可以用任何办法欺负她,她能做得也只是哭。而当她的哭声响起,如春日最轻柔的一朵花瓣坠下,周景舒只想令她哭得更大声一些。
这种感觉很微妙,周景舒深深呼吸,抖心抖肺地咳嗽着,又听得屋内传来动静,连忙掐灭了烟进入屋内,正看到披着外衣的云愫狼狈地坐在地面哭泣。周景舒大步上前,也不管她害怕或是推拒,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来,并且解开拿条锁链,旋而带她进入浴室。
云愫揪紧身上的外衣,可是已经之前被周景舒撕坏了大半。
她垂着头,抿着唇瓣,眼睛不敢看向周景舒。
周景舒拧开花洒试了试水温,然后又将洗发水、沐浴露等东西从柜子里拿出来摆在她手边:“你能自己洗吗?”
“能,你出去。”云愫艰难地开口。
周景舒深深看她一眼,这次却没有离开卧室,只是把浴室的门锁上,自己坐在床边等她。云愫羞窘,只能坐在马桶上用花洒给自己冲了冲,尤其是双腿之间,他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云愫脸上顿时红若流霞,赶忙用手指探进去弄出来。
她洗完了,发现没有衣服穿,只好站在门后,敲了一下门板,扬声对外面的周景舒说:“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件衣服?”
周景舒想要将许娆的衣服给她一件,但是他估计许娆一定会不同意,避免争执,便将自己的一件黑色衬衣隔着小小的门缝递过去。
云愫面上一热,这一看就是外面那个男人的衣服,可人在屋檐上,此情此景,她也只能换上。
走出浴室,周景舒抬眸望向她,女孩子黑发如瀑,湿漉漉得理在脑后,露出光洁无暇的额头,她长相本就清纯,此刻海棠出浴,更是清丽无双。周景舒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自己深处童话之中,少时设想的童话小仙女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云愫飞快看他一眼,然后不自在地揪着衣摆说:“你得到你要的了,你、你现在可不可以放我回家?”
周景舒惊艳的目光清明起来,站起身,他个子很高,女孩子被他笼罩在阴影里,怯生生地向后退了几步。
“我们目前不能放你走。”
“那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再伤害我……”她肯求着,“很疼……我真的很疼……”
周景舒动了动嘴唇,眼睛不自觉地落在女孩子笔直白嫩的双腿,想起来自己的肉棒是如何粗鲁强硬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感受稚嫩紧致的销魂。他错开眼,冷声道:“暂时不能,什么时候你怀孕了,我们会再考虑何时放你走。”
云愫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那双黑白分明嵌着水银一般的明眸满是愤怒,她忽然扑过来,双手在他身上用力地拍打,周景舒任她打了几下,很快就制住她的手臂道,她又不解恨,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周景舒蹙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