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稍稍低下头,在她耳畔吐出内心阴暗淫靡的心思,“想每晚都含着你的奶子睡。以后有了奶水先让我喝好吗?”
“老色鬼!”阮莹感觉自己脸上都要冒火了,自己积攒的那些“骇人听闻”的淫话在他面前不堪一击,平常装得道貌岸然,怎么现在这么混蛋流氓?
钟祈安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正好包裹住,迭放在她的奶子上,一起揉捏,弄得阮莹嘴上虽然怒斥,可是身体却越来越软,小小的花穴汁液淋漓,不复方才得干涩,甚至还吸引着钟祈安的鸡巴往深处肏。
钟祈安依旧不依不饶地让她喊自己“老公”,阮莹嘴硬没太久,含着哭腔唤了一声:“老公……”绵软糯糯得和钟祈安期待的一样,很乖很听话。
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改为捧起她的甜美脸蛋,额头抵着她的,下身依旧凶狠如烙铁,嘴上却是缠绵悱恻地吐露最真实的情意:“莹莹,长大后嫁给我,给我生个孩子,我永远宠着你。”
“不、不……”阮莹的脑子现在已经快被他弄成浆糊,哪里还有心思去分辨他究竟说着什么,只是像是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希冀钟祈安不要肏得那么深。
“不行,就要给我生孩子。”钟祈安固执的一面显露无疑,鸡巴用力捅了捅,刑事逼供变成了“性事”逼问,“莹莹,快说,说了让你更舒服。”
阮莹哭唧唧地终于说道:“嗯,要给、要给祈安生孩子……”
“乖宝宝。”他像是哄着娃娃一样哄着她,眉开眼笑,如坠甜蜜的幻梦之中,笑着凝睇她许久,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他们日后的孩子的模样。
只是没过几秒,他忽然将她的手臂放下,然后迅速将女孩子翻了个身,高高地翘起小屁股,他将她一双纤弱的手臂拉在身后,像是骑马时攥着缰绳,只不过这绳子换成了细嫩的少女手腕。肉棒刚才撤出,现在还没等她回过神,又重重地居高临下压了下去,也不给她时间缓和,便是一阵疯狂地从上至下的抽插:“莹莹,我以前去塞上旅游,在那里骑过马,这个样子好像我当时骑马的样子。不过你的小屄更销魂。”
阮莹听了,顿时娇哼着摇头,口中斥道:“钟祈安、你、你、啊啊啊、唔……你才是马!”
“嗯,你骑我也成,到时候我躺下来,莹莹坐在我的鸡巴上,”钟祈安捏捏她的小脸,手指探入她的小嘴里,绕着丁香舌头转了几圈,看着小姑娘唇角的水渍,打趣说,“不过那不是骑大马,那是骑木驴了。”
阮莹越听越气,冲着钟祈安的手指咬了下去,顿时就落下一个深深的牙印。
钟祈安不觉得疼,他跪在床面,这样从背后肏干的姿势无论从哪种形式都满足了男人的欲望。他嘴上愈发控制不住,一边低低唤着“小骚货”“小荡妇”,一边又不停说着要“肏死她这匹小母马”“肏烂她的屄”,弄得阮莹浑身软麻,咬着他的手指,除了哭还是哭。
钟祈安越听越心动,龟头抽送地像是机器,一次次钻到胞宫,囊袋拍打着娇嫩的臀肉,红彤彤得一片。
阮莹觉得自己好像是成了一个充气娃娃,被他翻过来覆过去地操,高潮来的又快又急,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她只想到一件事:再也不能随便勾引钟祈安了,倒霉的是自己。
钟祈安一通发泄,总算是把自己积攒太久的精液射了出来,不过最后关口,钟祈安还是依靠自己不算太多的自制力拔出了肉棒,射在了阮莹胸前。
她还太小,不能怀孕,也不能吃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钟祈安看着她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十分香艳,小姑娘这时候才从高潮的猛烈中恢复了意识,捂着脸儿不肯看他。他拿过手机,给这样的靡艳景色拍了几张照保存,又去亲亲阮莹的手背,这才去拿了热毛巾给两人擦拭身子。
钟祈安给她擦拭的清爽了些,复又回到床上。阮莹此时哭得梨花带雨,声音细细密密得,她虽然经常和钟祈安撒娇,偶尔也是眼圈红了,用眼泪迫得他不得不哄她,可鲜少有这样伤心的样。
钟祈安把她搂在怀中,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手在她身上摸索几下,心中揪疼,实在是不忍心她这样难过:“好了好了,不哭了,眼睛要肿了。你说句话,要我怎么样才能不哭?”
“我刚才都要疼死了,你、你还往里进……你混蛋……我不理你了……”阮莹在他胸前又捶又打,钟祈安都任凭她所为,直到阮莹没了力气,他才好言劝说:“对不起,我实在是忍不住。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他连连道歉,可是阮莹还在哭,也不知道哄了多久,她总算稍稍止住了哭声,眼睛真得肿得像是一颗山核桃。
钟祈安忍俊不禁,凑近亲了亲,听着阮莹抽抽搭搭的啜泣声音,娇滴滴、小小声的,心里也仿佛春日里的芬芳,柔软如水。
女孩子光溜溜得在自己怀里,又刚刚被自己狠狠肏过,恍若花苞一夕之间盛开,钟祈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她打了个哈欠,又累又乏,依旧是娇气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他:“几点了啊?我是不是得回家了?”
“没事,我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