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一下子绞紧了片刻,他的手指被她咬着,指端很是酥麻,他激动地开口:“是不是喜欢我这样弄你?”
她只是觉得身上奇奇怪怪得,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像是小虫子在自己身上嗫咬着,可是并不疼,反而是舒爽的滋味儿。
只是这滋味儿来得实在是太过激烈,让她心有余悸、不知所措。
苻朗俯下身,赤身裸体地压在她身上:“乖乖,你下面可真紧,我要是把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你说会怎么样?”
心荷还沉浸在方才的快感中,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得什么意思,顿时惊恐地看向他,双手在他胸前推了一把。
他的手指进去那么一丢丢自己就很疼,这要是他的那根大肉棒,自己还不得晕过去,肯定会出很多血的。
苻朗低低地笑,埋在她肩窝处,含着她的耳垂用力吸吮,白玉般的耳垂仿佛是坠了红玛瑙,他含含糊糊地说:“洞房花烛夜肯定是要插进去的,到时候就算哭鼻子也得狠狠地肏你。”说完,手指又趁着她放松的时候,手指飞快地又进入了一些:“疼吗?是不是没有方才那么疼了?”
她眯着眼睛,脸上有沉浸在情事中的红晕。
苻朗紧紧抱着她,少女纤细瘦弱,很容易就将她彻底裹在怀中:“下面真舒服,湿湿得,和你嘴里的感觉不一样。好想肏你。”
他平素沉默寡言,不愿意浪费言辞,可是碍于心荷不能说话,在她面前总是主动挑起话题的人,而现在到了床上,一句荤话接着一句荤话。
“乖乖不能说话,到时候肏你的时候肯定只会哭,但是哭起来更好看,我倒是很期待看你被肏哭的样子,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泪,滋味甚佳。”他越说越不像话,心荷被他桎梏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他的手指愈发粗鲁起来,原本还慢腾腾得,现在却是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听得水声沽滋沽滋,后来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心荷觉得涨得慌,还有丝丝的痛,不由啜泣起来,满面泪痕。
苻朗这才稍稍停了停,眷恋不舍地抽出满是淫液的手指,淫靡地在心荷脸上蹭了蹭,暧昧地望着娇泣的小姑娘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不弄你了好不好?”
她吸了吸鼻子,仍旧委屈。
苻朗拿过寝衣给二人换上,上床来拥她入怀,磁性的嗓音安抚着心荷:“后天休沐,我带你去湖上泛舟好不好?莲花要开了,湖面荷香依依,你叫心荷,倒也应景。乖,不难过了,男女之事便是如此,习惯了也就好了。”
他的声音很是好听,心荷慢慢也就忘却了他对自己的猥亵,慢慢在他怀里睡着了,只是临睡前还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掐了一下,表示自己有点小小的愤怒。
莺澜一大清早就来给姨母姨丈请安问候,正巧,苻朗也刚刚用完早膳准备入朝。莺澜福了一礼,温柔说着:“表哥今日看起来很是精神。”
苻朗因着退婚一事对莺澜多有愧疚,语气自然也温和,只是想到那只猫,对表妹的笑容多了几分生疏:“表妹说笑了,我还有事,告辞。”
他走了几步,快要出门时忽然想起来什么,对身边的小厮说:“荷包还放在书房桌子上,你去取来,轻些,别惊醒姑娘。”
小厮堆笑着连连称是。
莺澜冷笑,她正好听见这话,表哥看来昨晚是和那个狐狸精睡得,还真是不要脸,未成亲就睡在一处,床上功夫必然了得,要不怎么能把表哥迷成这个样子。
她沉吟片刻,想了想,又问身边贴身的丫鬟:“让你把那只猫送去,他们收了?”
“收了。奴婢是亲眼看着送进去的。”丫鬟诚惶诚恐地说,她当时看到那只猫自己都吓得差点吐了出来。
莺澜疑惑,那个心荷看起来胆小怕事,自己走了这一步居然没把她吓死。
莺澜绞着手里的帕子,咬咬牙,冷笑着说:“那我去看望一下这位心荷姑娘,她要是没亲眼看到,我就好好说给她听一听。”
(快要酱酱酿酿了,因为得铺垫一下剧情。小将军说出去的话会被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