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好看。”祁裕端详着笑道:“你头发这么厚还掉头发?”“学业压力大吗,早上起来一看枕头上,全是头发,心疼死我了。”祁裕温言说:“你在图书馆也不用那么辛苦,该去食堂还是要去食堂,面包没营养。”“你这么注意我啊,连我在图书馆吃什么都清楚。”沉蕙则双手捏捏他的脸,往旁边一扯,然后奖励他几个吻,“帮我抓个娃娃好不好?我总是抓不到。我喜欢里面那个穿着婚纱的娃娃。”祁裕手脚灵活,投币进入机器,上下cao作,一下子就成功将那个娃娃抓了出来。沉蕙则兴冲冲地捧在掌心左看右看,举起来贴在脸颊边问:“我好看还是娃娃好看?”祁裕怜爱地说:“你好看。”沉蕙则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忽然阴阳怪气地问道:“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经常给你的女朋友抓娃娃?”祁裕无奈道:“只是几次。”“讨厌。”祁裕挽了她的手说:“走吧,去看电影,要开场了。”祁裕买了情侣座,座位宽敞,沉蕙则抱着一桶爆米花像是小松鼠一般随着剧情或叹或笑。祁裕不喜欢这剧情,但是被她感染,也觉得有趣,只是多数时间都在看她。沉蕙则下午玩剧本杀用脑过度,此时也有些困乏,打了个哈欠,靠在他肩头说:“忽然想睡会儿。”祁裕捋开她的青丝,柔声说:“那就睡一会儿,结束了我喊你。”她蜷缩着却枕在她腿上,两边隔板密实,根本看不见座位里面什么情况。祁裕摸摸她的脸,又顺势来到她的肩头,最后滑落在她胸前,温柔地抚弄。她在黑暗中娇嗔着瞪了他一眼也没反对,任由他占便宜。这样的抚弄倒也舒服,祁裕掌心的薄茧蹭在肌肤上,痒酥酥得,或是用手托住奶子,大拇指在乳肉上拨弄,又或者食指轻轻点着小奶尖,等它变得硬硬得。醒来时,电影已经接近尾声,祁裕的手不知何钻到她的衣服里,肉贴肉的玩弄。她咕哝一声,拨弄着散乱的头发,祁裕扶着她重新坐好,端详着她睡醒后娇憨可人的情态,愈发觉得好看,喉结滚了滚,忍不住凑到她耳边问道:“今晚上可以不回去吗?”她还有点迷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撅着嘴说:“你又要欺负我。”祁裕握着她的手来到自己双腿间:“你看这里,都要硬的爆炸了,你不心疼我?”沉蕙则说着“不心疼”,可还是半推半就地给姐姐打了个电话,今晚上去朋友家里玩,暂时不回家了。姐姐对她管得不严,关切地问了几句就由她了。祁裕迫不及待地寻了酒店,刚一进入房间就把她扔在床上,压了上去,双手撑在两边喑哑地问她:“你爱我吗?”沉蕙则为着他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愣了一下。他若是问自己是否喜欢他,她肯定开开心心地说着“喜欢”,小帅哥谁不喜欢啊。可是,是否爱他……她对“爱”了解不多,怎么知道是不是爱他呢?再说,爱上他并不合适,她只想着看祁裕伤心欲绝的神情,爱上他那自己不也要伤心吗?她可不要和姐姐那样难过。她眼神中的神色变幻看在祁裕心头,仿佛泡在醋缸里,时间久了,感受不到其它的味道。只有酸楚。他咬咬牙又问:“那你、能不能试着爱上我?或者你想要爱什么样的男生?”沉蕙则怔怔与他对视着,几秒后,嗓音干涩地开口:“我、我没想过啊,我可能、可能也会爱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