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被迫塌腰紧贴床单,用鼻尖,用舌头,不停舔舐抚慰她湿漉漉的下体。上一个世界,条件有限,可没人跟她玩这么多花样。颜西柳没舔几下祝栖迟就泄了,然后脸红生气的alpha立刻按倒不听话的礼物,开始施加惩罚。他的双腿被迫弯曲折迭,翘在颜夫人胯前的穿戴式假阳毫无预警地撞进狭窄的肉腔深处。硕大的龟头扎进湿红的甬道,与弹动不休的跳蛋相碰。她按下一个开关,婴儿手臂粗细的假阳就开始上下左右地震动起来。颜西柳发出一声短促的嘶叫,濒死般仰起修长的脖颈,项圈连着的狗链哗哗作响,线条深刻的桃花眼里溢满了泪,要掉不掉的,看着可怜极了。“……啊……主人肏进骚狗身体里了……好大……”他哆嗦着双唇,肛口肉圈撕裂了,肠液混合血液随着假阳的抽插断断续续地落在床单上,洇出一朵又一朵淡红的色欲之花。祝栖迟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发狠地往里面插。颜西柳的腰很细,本该明显腹肌却因为年龄的原因不再深刻,线条浅浅的。女人一只手扣在他的窄腰上,不再留力,将他的身体干得起起落落。
颜西柳呻吟着,双眼迷茫地望着天花板,双手无力地拢在她肩膀两侧,像是推拒,又像迎合,小腹时不时凸出假阳龟头的形状。“贱狗被别人肏的时候,是不是也叫的这么好听?”她揪着他后脑的黑发质问。“唔……对主人叫得更好听……”男人双腿大开,肉穴也湿淋淋的洞开了,时不时抽搐一下,浅红而细碎的伤疤随处可见。祝栖迟垂下头,犬齿狠狠刺进绵软柔韧的腿根皮肤,将伤口一点点拓宽。鲜血慢慢渗出,颜西柳呼吸滞了一下,呜呜咽咽地求饶。“再和主人说说,贱狗无处可去的时候,是怎么被人按在垃圾堆里干的?”他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大脑一片空白,只会用舌头去舔她的手。女人的手覆在他肚子中央凸起的地方,用力往下按,手隔着皮肉去触碰埋在黑暗深处的跳蛋与龟头。颜西柳像被打开什么开关似的,熟练乖顺地抬起屁股迎合:“嗯……!主人好猛……肏到贱狗骚点了……肚子要被肏烂了……爽死了……”他的瞳孔微微涣散,生理性泪水淌了满脸,嘴角唾液牵出银丝,像是一瞬被拉回黑暗的过往,应对全凭本能。祝栖迟冷静不下来,想要收手的力道反而更加发狠,在一种莫名的迫切中,将身下人干到前后同时高潮。颜西柳痉挛着冲到巅峰,濒死的快感一瞬间夺走了他出声的能力,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浑身瘫软,好似要溃烂在永不停歇的情欲之中。男人的身体很久没被这么无节制地对待过,他闭着眼睛喘了一会,花了以往一倍的时间才拣回神智。祝栖迟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嘴,手指灵巧地玩弄颜西柳口腔里的软肉,时不时模拟阴茎抽插他的咽喉。他温顺地张着嘴,被插到干呕,也注意不咬到她纤细的手。片刻后,埋在过分深入之地的跳蛋突然停止震动,被一点一点扯了出去。颜西柳以为祝栖迟不会玩,抬起头艰难地解释道:“……遥控器在那边,还有其它模式。”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贞操锁也打开了,马眼里塞着的长得可怕的钢芯随之抽离。抽出的瞬间,颜西柳无法自控地抖了一下,阴茎颤巍巍地吐出股半稠的浊液,落在床单上,有几滴溅在女人白皙的大腿内侧。祝栖迟慢吞吞地拉扯狗链:“过来舔干净。”颜西柳顿了一下,支起身体,舌尖缓缓舐过微带潮意的白丝绒,最后两边各留下一个轻柔的吻。“不好玩么?”他用掌根擦了擦眼角的泪,问。“好玩。”祝栖迟拽了一下狗链,示意颜西柳抱住她。颜西柳熟练地将她揽在怀里。祝栖迟埋首在他的胸口处,拨弄绳结,半晌才说:“我喜欢这个礼物。”“正因为喜欢,才不玩了,以后再玩。”她手指轻轻一弹,将他皮肤磨得红肿不堪的麻绳就裂成数段,松松地落下。颜西柳亲了亲女人发顶:“放心,没这么容易被玩坏。”“主人刚才把我塞得好满……”他哑着嗓子,磨蹭她的脸颊和脖颈,“贱狗好舒服……求主人再肏肏贱狗……”祝栖迟痒得发笑:“好啦,你也让我歇歇。”最后的几分钟,她发觉颜西柳的身体极度排斥那样的对待,却硬逼着自己放松,将她残暴的施虐欲完全容纳。女人窝向他的怀抱,捞过他的左手,翻过来,看手腕密密麻麻的割痕。从一个位置向后,疤痕有新有旧,一条迭着一条。颜西柳笑道:“不懂事时划着玩的,没伤过手筋。”“不懂事还特地挑在衬衫袖子能绝对遮住的位置?”祝栖迟挑眉。男人温柔看向她的桃花眼里略带惊奇。祝栖迟哼笑。论起这方面的经验,她比他只多不少。除了人为的,还有丧尸做的。换个身体,就不能比比谁身上的疤更多了,还有点可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听故事,你就会说?”“嗯。你想听哪个?”女人手指点了点他锁骨上形状奇怪的一道狭长伤疤。颜西柳笑了。“人体盛,颜夫人听过么?”祝栖迟眨眨眼,迷茫地摇摇头。她还未成年,末世就降临了,和oga的交合全凭本能,关于性的研究还未深入到那种地步。“就是把处子洗干净,全身赤裸躺在桌上,当盛食的器具。无论是冰块紧贴皮肤,还是沸水溅在身上,都不能移动。”“锁骨这里,是被一条预备做刺身的海鱼鱼尾划伤的。海鱼有毒,花了一段时间才愈合。”暧昧的灯光下,无数下流的目光寸寸刮过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