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养所用,以林老板现在的脉象来看,是不大合适的。柳砚青道:你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风寒之症罢了,开一付温补的药方就好,可否借用一下贵店的纸笔?
啊切,当当然可以。
林湘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新纸,连同自己方才用过的毛笔砚台一同推到柳砚青面前。这墨磨了有两刻钟了,可能会有点儿干。
无妨。
提笔写完药方,柳砚青把它交给一旁被他忽视已久的男工,劳烦这位郎君拿着方子,去药铺抓药了,在下还有些医嘱要说与林老板听。
元宵点头,行动力极高,立刻就想绕出柜台往大门去。
欸,元宵你等一下!林湘忙叫住他,吩咐道:伸手。
解下钱袋交给对方,她忍不住出言数落:别一听信儿就行动那么快,不求你三思而后行,至少先想一想自己该拿的东西带没带啊。哪个年代的药费都不便宜,元宵不找她讨钱,万一身上的钱不够多尴尬。
垂着脑袋任由数落,等东家说完了,元宵才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旋即指指大门,问她能不能离开。
这家伙到底听没听进去?
目送完这个小祖宗离开,林湘把注意力转回柳砚青身上,三分好奇七分忐忑:柳大夫,你有什么话想单独对我说吗?
毕竟,若只是为了医嘱,是不需要将元宵支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