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给您看我……不好看吗?别关。”她覆住纪荣的手,压低身体,垂头亲他的指腹。纪荣没躲开,顺着慢慢揉她的嘴唇,低声道:“孩子,为什么你永远是十九岁?”陆恩慈一怔,没说话,自顾自扭着腰骑他。她喘得很急,频频被阴茎上的筋络摩擦到敏感点,呜咽着抱紧纪荣,抖着腿泄掉,跟他的稳定完全不同。
对方神色压抑,把起起伏伏的性欲按住了。他已经动情,但眼下做爱,却像是单纯迁就陆恩慈。性欲产生很正常,只是他可以不热衷、不抗拒,同时不在意这种事。“我们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太久了。”他耐心跟她讲话,感觉到什么,笑着叹了一声,起身抽了纸巾,擦小腹处积蓄的水液。女孩子腿根被他抬起来一点儿,棉柔巾吸水,可即便这样,为了清理,也很快就用掉小半。陆恩慈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腕说不用,反复用力坐下去。啪啪的撞击声因为液体的存在更加清晰,纪荣听着,在某一刻突然起身把她压到身下。“失禁之后变得好湿,”他的脸隐在陆恩慈颈侧的头发中,吻她发根的汗,声音低沉喑哑:“连出汗也变得不明显了。”“呼……太…深……”陆恩慈呻吟着蹬了蹬腿,被他按回身下。“我小时候,大概……就这么大,做过关于您的梦。”她用脸蹭纪荣胸口,声音颤巍巍的:“那时候有点害怕,因为最初给你的设定是三十二岁。醒过来怀疑自己有恋老癖。”“梦中我是什么年纪?”见陆恩慈咬着唇脸红不讲话,纪荣轻声问她:“四十岁?”陆恩慈摇头。“五十岁?”陆恩慈不说话,往他怀里躲。纪荣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脑袋:“所以,难怪是你想出那些奇怪的设定。”“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她顺着男人胸肌的线条贴贴:“我就是一个变态的小女孩。”“‘小女孩’再长大点就好了……”纪荣抱紧她,阖眼往里撞。他撞得不是特别快,但力气很重,陆恩慈屡屡被他撞到上方,尖叫呻吟里紧紧攀住他,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无意识地抓紧。“我一直在衰老,可你永远不变,有时我也忍不住要问,凭什么?”纪荣注视着她:“如果能再大哪怕十岁……”陆恩慈微微颤了一下,望着他问:“如果我再大十岁,我们会成为ulate吗?”纪荣还是关了床头灯,黑暗里他主动来吻她的嘴巴。陆恩慈觉得他此时进入得很怜惜,吻很绵长,龟头湿润,一点一点把她撑开,撑到极致,缓缓挤进来。“我们一直是。”他吐息的热意全部洒在她颈畔:“恩慈,如果这条可以被当作进一步推测的基础,那是否意味着,它自身已有成立的可能?”身下曾设定他有性瘾、中长发、肌肉贲张的女孩子闭着眼。“您可以猜,”她缩在他胸前呻吟:“如您所说,猜测也是导致成立的一种方法……哈,纪荣,你再给我上课试试……”纪荣笑了笑,把她往上托。他透白的头发蹭过陆恩慈柔软的双乳,接着他埋上来。“我希望这次能有充足的时间来假设这种可能,或者恩慈本来是很早熟的孩子,优秀得令我感到意外……”“上课?如果是上课,那么我该问,有没有问题?…或者不清楚的地方?”老男人的声音温和:“如果不确定,我们可以再来一次。”“这种时候要说…说出来。”纪荣低低开口,在床的颤动声中教她。陆恩慈被舔得直哼,她呜咽着承受男人越来越大的动作。他开始带有强迫意味,虎口卡着她的关节,次次撞到她的腿根,直把她撞上去。“我想,我想说……我要把你从青春期开始所有的性经历都写到x上去,让所有人知道你身上的痣长在哪儿。”她发着抖威胁他,水一股一股沿着阴茎筋络流下来。纪荣只是笑。陆恩慈感到自己的脸在他带着笑意的喘息里烧起来,不甘示弱地夹紧他:“我真烦您这样。”纪荣脸微微绷紧,垂眼掐住她的两腮,笑了一声:“我也是。”他控制住挺腰往她身体用力冲撞的渴望,在脑中与一些清晰而纠缠的东西作斗争,行为克制崖岸自高,心却南辕北辙。他放轻缓语气:“恩慈,别写那个。”陆恩慈几乎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但还是问:“哪个?”纪荣垂眸看着她,探出左手,把她鬓边的碎发轻轻抚开。“别写那个。”他轻声道。————————————想写点肉,先更一章,时间线乱的接受不了的到这里就可以了,不要看了越看越生气没啥必要50岁、养胃这两个设定已经有蒋颂了(爸爸,对不起!)42岁有陆鹤良,所以纪荣大概率重点写62岁,并且不养胃。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感觉到,相比于之前的男主,纪荣明显更抽象更不好接近一点:/其实62岁对他这种设定阶层的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远未到有老态的年纪。后文如果写老登这俩字也是开玩笑的意思。况且纪荣属于纸片人活过来,又完全是另一种概念了。有性瘾且变态是纪荣32岁的事,之后就没有了(怎么能对老登做这种事tt正文短时间内还不更我迟点再上来修一下!还有就是,我写过的每个男女主其实在我看来,区别都很明显,性格也完全不一样,所以大家最好不要混着彼此代啦我会比较介意这个,最好也不要拿他们她们代餐别人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