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恩慈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挣扎着质问:“您全记得吗?就没有一点记不清的地方吗?这些陈年旧事,记那么清干什么?”纪荣工作时不讲那些细微的小女孩感情,垂眼看着她,板正不近人情:“你要采访,我为了让家里小孩报告书写完整,记得清楚些,不好吗?”陆恩慈咬牙切齿地点头:“谢谢纪老师。”纪荣摊开手掌,微笑着鼓励她:“我从不小看一个学生的想象力。”他好像有意让采访以暧昧的方式进行,贴着陆恩慈的唇角问她:“还有什么要问的?你要知道的那些事情,我全都告诉你了……恩慈,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做这本杂志?”陆恩慈想一拳打晕这个老登,她心里酸得快要榨汁了,还要伸出舌头给他玩。“我……我不知道。”陆恩慈竟然词穷。她发现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本杂志。好像就是很自然地拉鞠义一起报名,查找资料。这本杂志太小众,她连相关论文都找不到,可她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这个鬼东西,一做就是两年。陆恩慈有些疑惑,她正要细想,脖颈上传来的异样感却令她打了个寒噤。纪荣在舔她,他埋她颈窝处,轻薄的酒意里,他温柔又细致地沿着动脉舔下来。陆恩慈忍耐着不发出嘤嘤的声音,抓着他的颈发,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真好,老公不退反进,手指剥开领口,把她乳房也握住了。陆恩慈呻吟出声,颤巍巍叫他:“纪荣……唔…”她慌乱地亲他的发顶,被揉得胸部胀痛,腿也软掉了。和泳池里不一样,在那儿他只是舔她的乳尖,把乳肉拨进内衣,现在纪荣把她当成面揉,她的胸也变成性器官,可以通过抚摸来让两个人都得到快感。陆恩慈庆幸自己十九岁时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她的胸不很大,可此刻纪荣玩她,一只手握住左胸扇,还是有乳肉从他指缝溢出来。他这时候和梦里有点像,让她有点痛,又很快活。人聊工作的时候性欲总会变强,她回家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就总想着老公像现在这样,降临身边满足她。她不想死,她想要爱。“我痒……”陆恩慈颤声求他,急促地吻男人的鬓发:“我们去……床上,爸爸舔舔我……”纪荣似乎这才回神,紧紧贴着她,有点失态了。“我去趟洗手间。”他突然说。“因为什么?”陆恩慈低头看,心知肚明他要进去整理自己。怎么整理呢?是靠调整情绪让自己主动冷静下来;还是靠外部的缓解,让它浅尝辄止,别再顶出不雅的痕迹。陆恩慈呼吸急促,不管纪荣刻意拉开的距离,抬起脸再度去吻他。纪荣避开,他知道不能再亲下去了。“因为刚才喝了酒,”他总有那么多避开暧昧的借口:“不去的话,会喝醉,我不希望那样。”说着,他已经站起来。陆恩慈骤然直面他腰下,那里隆起的动静,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等下,我可以帮你。”她急急道,扯住他。纪荣深呼吸,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他低头看陆恩慈,突然把她按在沙发上,俯身径直钻进她裙子里。她才刚洗过澡不久,皮肤柔滑干爽,清新的茉莉香。只有那一个地方湿了,湿意集中在内裤前端,被两腿夹得湿哒哒黏糊糊。就是这个湿透的地方被男人用力咬了一口。阴阜、穴口都被他含在嘴里,连同湿透的内裤一起。陆恩慈反应不及,绷紧腿,哭腔浓重地呜咽出声。好爽……陆恩慈几乎立刻就夹紧了腿间的脑袋,被柔软的头发挠得直抖。水珠在这个过程里不断从阴阜上抖下来,小腹起伏,它一点点隔着内裤落在男人舌头上。纪荣钻她裙子的动作怎么那么流畅,好像直接就进来了,裙摆被他的身体撑起来,两条腿完全露出来,细而白,没穿袜子,搭在他肩膀上。快感太强烈,陆恩慈爽得直流眼泪,睫毛湿成一簇一簇。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纪荣只咬了一口就钻出来,下巴处有可疑的湿痕。平整的衬衫肩头出现了褶子,纪荣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我也可以帮你,像刚才这样。湿猫,等我出来。”“等等……老公刚才叫我什么呀?”陆恩慈勾住他的脖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一说话就掉下来。纪荣这时候不纠正称呼了,只盯着她,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湿猫。”女孩子真是媚,眼里的情意成熟而柔和,一言未发,却像已经在被他按住往上顶。她几乎没有忽视过他年老的事实。他刻意不染头发,提与她完全不同的计时单位,她也是先露出埋怨的表情,而后微微变得惆怅,再变成怜悯。纪荣必须要说,他很喜欢。他喜欢她心中带着“纪荣六十岁”这几个字亲近他,也喜欢她可怜他,即便他从不跟她示弱。而这时候,他做点想做的事,可以把愧疚暂且置后,全然当作你情我愿,天作之合。纪荣压住几乎无法控制的冲动,用力刮了下陆恩慈的鼻子,起身大步离开。——————————邪恶的作者:桀桀桀性瘾还在呀桀桀桀可怜的爹咪,被恩慈玩弄于鼓掌之中!啊啊啊啊这种动过脑子后边缘sex的情节好暧昧啊啊啊啊我好喜欢本来想写32岁变态强制爱part但!那部分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在找感觉。先写爹咪其实32岁那部分反而很纯爱,爹咪这部分就是“全世界后退我和老公先搞一起做个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