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落下,手背骨节便骤然接触到湿热黏腻的软处。身下少女的呼吸顿时强烈起来,她微微弓起背,嗯嗯呜呜地往男人手背上骑。纪荣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突然强硬地握住陆恩慈的手腕往上,捏住她的食指径直插进去。两个人都清楚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哧哧的黏糊糊的水声,窄窄的小穴被撑开拓进,十九岁的年轻身体紧而敏感,纤细的手指插进去,甚至不会痛。陆恩慈玩不过纪荣,被他压在身下,抓着手强制自慰,呜咽的声音里很快带了羞耻的泪意。她开始还像猫一样细细地喘,被男人握着腕子反复进出几次,就咿咿呀呀地哭叫起来。陆恩慈叫床的声音并不吵,很娇很柔。纪荣耐心地听她身体的水声,温声问她:“自慰的感觉怎么样?”“别问……”陆恩慈双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纪荣压得更低了些,轻声道:“是我冒犯了。”他用力带着她的手往里捅,一根细细的手指,半长的指甲上贴着kitty猫,被阴道缠满淫水和粘液。小穴紧紧夹着,时不时痉挛几下。“这样搅,够吗?”他隐晦地问。陆恩慈大口喘着气,浑身是汗,手指没力气,丰润的汁液里软绵绵插进去,被软绵绵抽出来。她空虚地看着纪荣,答道:“不够,想要……还想要。”小时候想老公只会偷偷掉眼泪,长大懂得多了,想老公时会边冲边哭。无数次无数次个类似的晚上,或者脑补或者点开关于他的文字和画面,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没用地被自己的手指揉得湿透,只会张着口喘,无法真的面对他,作为爱人跟他说一声很想要。从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模糊的空虚与想念发生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令人幻觉这些从未发生,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下复刻从前自慰的场景,会格外觉得意义非凡。陆恩慈无法抑制地跟纪荣倾诉,希冀他的爱抚与安慰:“从前我见不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频繁,每天都想要;有时候太忙没有时间,可还是很想要。手指好细,我不喜欢。”陆恩慈抽抽噎噎地说着,被纪荣捏着手腕动作,把自己插得双腿酸软。浓重的夜色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同一段和弦,纪荣轻轻抚开她眼前的碎发,问:“那时是不是很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