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新东西,新线索,可她同时也很害怕。九个人。对付一个普通的女人,为什么用上九个人?“还有力气约个会吗?”徐明隗放下筷子,动作优雅地擦嘴。钟栗瞥他一眼。喜欢这个人的原因之一就是他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不紧不慢,很少弄出什么声音。左右开弓把脸埋在碗里扒饭最糟糕了,吧唧嘴排在第二。“其实我定了两张电影票,愿意赏光吗?”睡一觉的功效确实无与伦比,尤其在一张说不定十分昂贵的床垫上,疲劳顺利消除。她想。“什么电影?”“恐怖片,采取灵异综艺与伪纪录片结合的形式拍摄,据说是今年最值得一看的电影。”恐怖片。钟栗不确定她的情绪还能不能承受住过多的血腥和死亡。“其实重点不在恐怖片。”钟栗发现徐明隗的喉结正在因紧张或别的什么情绪而上下移动。“我订得是后排情侣座。”“你安排了什么?耳朵都红了。”她算是明白他言下之意了。“徐明隗,坏东西。”“……所以你去不去?”“去。”——————钟栗不知道徐明隗为什么不打车。虽然地铁站离小区很近吧,穿着坡跟鞋走路也挺累的。她特意用手头的东西化了个淡妆,又换了条天蓝抹胸长裙(她总会准备套楚楚可怜的装扮,以备不时之需),挤地铁可不在约会出行的选项里。没等她问,他就往她手里塞了个什么。是个小巧的足以握在手心里的遥控器,而且设计还很眼熟。“咱们子公司的无线遥控跳蛋?”钟栗看向他。遥控器在她手里,那么关键的另一半……怪不得出门前他在厕所待得久了点。alpha耳尖好容易消下去的绯红变本加厉,他握着她的手,语气强作镇定:“……小栗子,别讲那么大声。”钟栗咬咬唇,把小手柄往前按动一档。他又开始咽唾液了,手心有汗渗出。她没听见嗡嗡声。跳蛋又被又调高一档,钟栗凑近他,让他揽着自己走。身体贴着身体,这回终于听见隐隐约约的震动。生殖腔里含着跳蛋,走在大街上是什么感觉?钟栗好想问问他,但地铁已经到站了。正值饭点,车厢里的人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多,但她丝毫不觉得心烦,也不觉得踩着坡跟鞋稳住身体有什么累的,心里只有兴奋。两人找了个靠门的夹角站定,徐明隗把她环在身前,厚实挺拔的背隔开人群。这人实在是很绅士,但钟栗离淑女远着呢,不仅换了个随机震的模式,而且又加一档。alpha的呼吸变得短促混乱,鼻息湿润潮热,垂下头,将红得不正常的脸埋在她头发里:“……钟大小姐,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钟栗把左掌贴在他下腹处,隔着薄薄一层黑色工装裤,能感受到皮肉下方传来的隐约颤抖,忍不住责备道:“徐明隗,是你太闷骚了。”靠近市中心的站点又涌上一波人,罐头里的金枪鱼一样层层迭迭压过来。徐明隗撑着背后挤挤挨挨的人,给钟栗隔出一个足够呼吸的小小空间。他那没有刘海遮掩的前额密布薄薄一层汗,眼角晕开一片红色,发烧了似得小口喘着气。钟栗歪头想了想,手探下去,一点点拉开裤链。里面果然是真空。oga咽了咽口水,指尖点按在汗湿的腿根,往更幽暗处摸了过去。肌肤相触,振动感更为明显,肉缝处已经一片泥泞。alpha乖顺地任她抚摸,无力的大腿却忍不住发颤。肉缝被指尖插入一点点,再抽出来,速度加快,时不时带出点黏腻的微响。“钟栗,我快泄了……”徐明隗声音小到微不可察,但钟栗还是听清楚他说了什么。进入生殖腔的手指加了一根,尽可能地往里捅了进去,才碰到塞在深处的跳蛋。钟栗惊讶地感叹一声,拨拨跳蛋,往记忆中的敏感点磨过去。他颤抖着接受,不曾抗拒,直到绵密悠长的快感不太痛快地迭到顶峰,终于忍不住呜咽一声。“你好容易潮吹……”她用手指感受一小股一小股涌出的淫液,抓住那根形状可观的阴茎,“别人会以为你尿裤子的。”徐明隗用她头发遮住脸颊,扶在oga腰和臀部连接处的大手将连衣裙布料揉在手中:“别说……求求你别说了……”地铁到站,钟栗好心扶了徐明隗一把。alpha饱满的唇珠被自己咬得微微红肿,迈出的前两步也极不自然,眼角还闪着不太明显的泪花。像是被谁狠狠蹂躏过。是我。她满足地想。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