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到这,你变得理直气壮起来,使劲掰他的手,红唇翩跹开合:“我是回家,不是躲。”你七岁就改姓江,已经不是姜家人了。换言之,林南市的姜家不是你的家。“别这样,雪琳。”他一把抓着你往自己怀里推,抱你的力气大得就要捏碎你的肩胛骨。“放开!”你在他腰间又推又掐,挣扎得气喘吁吁。姜则成皱眉忍痛,姿态卑微,声音有些哽咽:“别走,别让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回去,像那个夏天一样,好不好?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不要离开我!”呵,那个夏天?你甚至不敢回头凝视它。每每回忆起它,你心里的海潮便会异常翻涌。它似乎是你最不堪的记忆,哪怕它也是你身体里的一部分。但对姜则成来说,那个夏天永远不会过去。哪怕是苦涩的,他也想一直停留在那个夏天。因为那里面起码有你,而不像这空荡的七年。你不给他半分爱意就算了,关于你的零碎消息都是从别人嘴里得知的。他就像一条被你戏弄又被你抛弃的狗,见了你又开始摇尾乞怜。“你做梦。”冷酷的话从你唇间吐出,化作一把利刃,残忍地刺入他这颗为你滚烫跳动的心脏。他想是被抽尽了最后一丝气力,抱着你的双手从肩上猝然滑落。你依然面若冰霜,未有半分消融的迹象。姜则成嗤嗤地笑着,重新看向你的眼眸中闪着危险决绝的亮光,“我非留你不可。”你转身就要往门外跑。但你近在咫尺,他不可能放过你。“姜则成!放开!”你被他拦腰抱起。
乱舞胡踢的手脚也只存在了片刻。姜则成一下子把你扔到了软床上。沉重的男人躯体随之压来。“混蛋!混蛋!”你还在挣扎,姜则成已经不管不顾地扯破了你的裙子。嘶拉嘶拉——布料撕裂的声音是如此刺耳。完美无瑕的胴体暴露在姜则成的面前。他已经七年没碰过你了,平时的泄欲只能靠着那几段日益模糊错乱的床上记忆。眼前这副场景更是让情欲疯狂泛涌。他将你的双腿狠狠地折了上来,没有任何温柔的爱抚便凶猛地捅了进去。你本来还想拿指甲去抓他、恼他,可阴道被侵犯撕裂的剧痛让你眼泪直落,“呜…混蛋…呜呜…”若是之前,你的眼泪还能让他心软。可是今夜不同以往,他的情欲夹杂着怒意与不甘,变本加厉如海啸般要摧毁你。坚硬热烫的阴茎一遍遍地在又紧又热的逼穴内进出,快速、狠戾,没留给你一点缓冲适应的时间。“嘶……躲啊!你还能躲哪去!”姜则成用力拍打着你白嫩的翘臀,令你又羞又恼,满脸都涨得通红。被撞得头晕,你只好双手攥紧床单,对着他破口大骂:“啊…混蛋…畜牲…你去死、去死…奶奶才下葬啊…你个死杂种…去死!”“我死了你怎么爽啊?要死也死要把骚逼插爽了再死!”你的甬道异常的紧致干涩,姜则成不得不使上蛮力挺腰去撞。“呜…我不要!不要不要…好痛…啊…”你的痛苦呻吟让姜则成得到强烈的虐躏快感,他不断地狠撞着娇嫩又可怜的腿心,硕大阴囊把阴唇拍得又红又肿。粗长性器一次次顶入,胸前两团饱满的奶子也被颠得上上下下,惹得姜则成口干舌燥。他低头将艳红的乳珠含进嘴里,或大力嘬吸,或发泄般地噬咬,留下点点受虐的红痕。“啊啊…别咬、别咬…我受不了…嗯…”你怀疑他要把你的奶尖给咬下来。你越不让他咬,他偏要咬。把这边乳珠咬得红肿不堪后又去折磨另一边的。哪怕你已经伸手去揪他的头发,他也没停下。“呜呜…轻些、你轻些…求你…呜…”他不止不轻,还更恶劣,让上下牙齿衔着娇嫩奶尖,故意借着操逼的力道来咬,把痛与爽全都倾倒给你。“啊啊…不要、咬…混蛋混蛋…!”你受不住地直推他的头,却没什么用。姜则成只会一次次地撞到逼穴的深处,有时撞到最顶处还刻意停了一会,感受着软肉的热情吸吮,再盘腰而动,狠狠磨了几圈宫颈。“啊啊…不要…痛…”自我保护的本能令你收紧了小腹,企图让他停下来,甚至抽出去。姜则成重重喘息,他感受湿热肉壁正紧紧裹着他的肉茎。“…不许夹!”他重重地捏了把你腰间的软肉,又趁机让性器快速而凶狠地抽插。肉体继续碰撞,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像是要把你操爆一样。“啊啊啊…轻点、轻点…呜呜…”然而,哪怕是在即将射精的时候,他也没放轻过力道,掐得你腰都青了。接下来的一周,他开始没完没了地操你。床上、沙发、卫生间、门口…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试了个遍,到处都有过你们欢爱的痕迹。你被操得要麻了。每次被操都忍不住哭,姜则成也每次都把你的眼泪悉数吞咽入腹。今天,姜则成也没去上班,他把你手机也收了起来。他要你时时刻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简直是个变态到极致的强奸犯。你真的后悔了,后悔在那个夏天勾引了这个大麻烦。夜晚,你又一次被压在酒店床上接受鸡巴的后入,忍不住溢出呻吟。“骚宝贝,是不是很爽?”“嗯……啊……”呻吟便是最好的回答。姜则成如愿听到了,继续狠操猛干。你的奶子被压成饼状,臀瓣被他捏着翘起,你不得不攥紧床单,埋头陷入被褥中,承接身后一阵又一阵的猛烈冲击……其实,不管多少次,姜则成最后总是喜欢压着你,从后面狠狠地贯穿你,听着你细碎不成调的呜咽。直到你彻底瘫软过去,他才紧箍着你的细腰,一鼓作气地挺入窄小的宫颈,将头埋在你脖颈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