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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9 / 38)

的她有点像,都是那麽拼命地在向自己的父亲或母亲证明自己,可惜眼前的这孩子没有她那麽幸运。

缥涟瞥了白夕樱一眼,在他看来自己本来就会被关押起来,於是不以为然地说:「不需要把处置说的那麽冠冕堂皇。」

「你先前说的是真的吗?」白夕樱没有多说什麽,反而提起另一件看似毫不相关的事「来到石荣村就事先叮嘱村民要将水煮沸再使用的这件事。」

「居然问这麽无聊的问题。」缥涟叹了口气,然後继续道「是真的,结果只是落了个被人嘲笑或是被人丢石子的下场,但我不是很意外啦,毕竟人类啊,除非是降临到自己身上的话,否则什麽都不会想吧?」

「为什麽会知道这次的病发时间呢?」就连华家撰写的医书都只能推测大致的时间是在冬天,但无法明确指出会是在哪一年发生、多久会发生一次。

「因为一族的工作的关系,大家都会在各地跑来跑去哦,气候、地形的变化,月星的转移,动物的移动,以及由此而产生的对於地面的影响——这些全都会送到宗家随时进行分析哦,所以如果是因为这些而会在哪里发生什麽的话,大致都可以预测得出。」缥家有异能不假,但他们之所以能近乎准确地预测未来发生的事情,还是因为日复一日的蒐集工作。

缥涟不晓得是想到了什麽,带着嘲讽的口气又补充:「虽然你不会相信,但我们光是为了保护普通人也已经jg疲力尽了哦,凭什麽要我们做到那个地步?那是官府和朝廷的工作吧?明明知道每隔几十年就会因为水而发生什麽,大家却都抱着事不关己的心态,把不好的事情全部归结到天罚上面,那不就是自作自受吗?」

「没有不相信。」白夕樱收敛了力道在对方额头弹了一下,後者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显现出红印「你说得确实有几分道理。」

现在她倒是能知道缥家当初为何会这麽强大了,除了异能外,主要还是因为这份孜孜不倦地剖析各种事情的执着,而且她若没记错的话,缥家最初存在的意义是帮助弱者,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其实部份原因还是得归咎於百姓的态度吧,就像缥涟说的,就算事先发出警告,百姓也不会听进去的,但这也无法责怪百姓,因为说到底还是官府与朝廷的无能,官员的怠慢和州府功能没有贯彻到底确实是事实。

白夕樱瞬间想到了在贵yan的紫刘辉,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而现在的他还无法被称为一位好国王,不过没关系,她会伴他继续成长的。

她掩去所有思绪,再次伸手r0u了r0u少年柔软的发丝,离开马车前还特地提醒:「你先好好休息吧,明天还得继续赶路。」

缥涟愣愣地看着再次被放下的车帘,手不自觉地0上自己额头的红印,紧接着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nv人是少根筋还是对自己的实力太有自信?算了,就这样吧。

然而,当他准备躺下时,却发现自己压到了一个物t,起身一看才发现是一件厚实的披风,但是看上去完全没有半点脏w,0起来的水气微小到几乎可以忽略,而且里面也没有被人穿过一阵子的温度,可是他明明记得白夕樱刚才还穿着它,除非对方是特意送过来的,所以才会在来之前特地穿上乾净的披风、然後进入车内没多久就脱下想到这里,他猛然打开车窗往外头看去,地上的积雪不少,而且现在仍然在下雪,所以要不沾上水气根本不可能。

「奇怪的nv人。」缥涟嘟囔了一句,但还是把披风当成被子躺了下来,可是他没发觉的是,在他闭上眼陷入睡眠的时候,自己的嘴角仍是上扬的。

羽林军很快就返回了贵yan,尽管是在深夜抵达,白夕樱仍需依照规定进g0ng面圣,除了紫刘辉、蓝楸瑛和李绦攸之外,身为朝廷三师的霄太师和宋太傅也在,只是在听完白夕樱的报告後,书房内的氛围越发沉重,这让白夕樱有些不解,若是因为红秀丽和杜影月放弃州牧权限的举止,不至於如此才对,毕竟在场的人应当都有收到这一路的消息。

最终,由蓝楸瑛率先打破沉默:「事实上,贵yan近日一直流传着这次邪仙教事件是由茶家一手策画的流言,目的是为了报复两位州牧在去年的事件中,让茶家对茶州影响力下降的事。」

「不仅如此,还指名道姓这次的主使者就是茶家二公子,由於不满新任宗主是排行最末的弟弟,所以才策画这次的行动、使其名声受挫,以便罢黜宗主。」李绦攸接着补充道「诡异的是根本找不到消息来源,就好像一夜之间就散播出去一样,但能肯定的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现在看来,放出消息的就是缥家没错了。」

「上次的事件中,由於没有成功找出茶朔洵的屍身、也没有找到实质的证据,因此罪名仍由茶仲障及茶草洵承担」

霄太师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

「进。」

紫刘辉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了,而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竟然是以冷静闻名的顺,後者一进门便立刻抱拳单膝跪下:「方才,缥家术士已全数逃脱。」

「什麽?」宋太傅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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