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透了。她无法抗拒陈最的性指令,或者说,陈最说的这些,恰好都点中了她想做、却又不敢说出口的淫荡念头。她握着鸡巴,软舌从下而上地含吮舔舐,唇和胸上都被马眼里偶尔射出的清液弄得水光淋漓,浓郁的荷尔蒙气息让她越来越沉迷给他口交,眼神也变得痴迷起来。又一次用力嘬过龟头,陈最忽然起身将她翻倒在床上,目光专注地看着她,她从他深邃黑沉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滚烫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射到声笙脸上,落眼睫上沾到一片,她的世界也变得朦胧起来。陈最俯下身,抱住她吻了吻她的耳后。“声笙,”他含了她的耳垂,声音懒懒地,透着满满的餍足感,“我的宝贝真漂亮。”顾声笙觉得四周轻飘飘的,但陈最拽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