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气,不太适合泡热水澡,身上本就都是汗,进到浴室,洗前洗后,热气都能上下蒸个两回,粘粘乎乎的,脱衣穿衣都是累赘。可谢菱君不论冬夏,都习惯了每天都泡一泡,坐在浴桶里,放空大脑,她不嫌热,出一身汗反倒舒服,用身体的承受极限体验灵魂出窍的濒死感,等从浴桶站起来,便能获得又一个新生。直到二伏时,她在浴室里虚脱差点栽地上,灯儿再也不敢放她一人泡太长,一到点就在门外敲门。“五太太,差不多了,再泡回头该不舒服了!”水下咕噜咕噜冒泡,水面被玉臂的抖动搅得水花激荡,谢菱君满面春色,闭着眼,咬紧唇,可依旧有微微哼淫从嘴角溢出。“嗯哼…嗯…哈…嗯~唔…”一手扒着桶沿,一手在水下越动越快,争取最后的时间。门外的灯儿没得着回音儿,拍拍门又催了一遍:“五太太,洗完了吗?可以了,时候太长了!”小丫鬟趴在门上,侧耳静听里面的动静,主子没说话,但有那么几声隐忍的呻吟,似痛苦,似难受,灯儿懂得不多,还当是谢菱君又要晕了。“五太太!您没事吧,您开开门!”语气中充满焦急,她怕谢菱君连开门的力气都没有,或是已经没了意识,声音比刚才高了一调,拍门的力气变大,变更快。里面在水中抽搐的女人,终于平静下来,她喘着气,默默看着从自己体内涌出的热液融进水中,听力也恢复正常。“我没事、穿衣服呢,这就好了…”谢菱君沙哑着嗓子,垂头靠在胳膊上,平复着心跳。她觉得自己像是得了某种怪病,这段时间被他们隔叁差五的挑弄,身体被迫开发出陌生的体会。谢菱君捧着双乳轻揉,满脑子都在幻想这两只手不是她的,身体和大脑分成两半,她控制着意志,身体早已交付出去,由不得己。不然,也不会在独处时,不受控制地扣弄骚穴;在夜深人静时,夹紧薄被反复磨蹭;在热水灌进穴口时,会疯狂想念同样滚烫的精水。“嗯哼…”她轻吟,颤颤巍巍站出来,哆嗦着手臂,一寸一寸擦拭身体。为了凉快,她只披了一件轻薄的坎肩,下身一条及膝的衬裤,也不怕被人看见,她的院子,基本无人会来。灯儿在她说话时就没了踪影,谢菱君打开门,刚跨出一步,就听见两个杂乱的脚步声,步伐很快,透着慌乱。谢菱君也被感染,双臂挡在胸前,抬头望去,就见许久不见的男人,大步移到身前,她站在原地怔怔看着,那人脸上的着急越来越清楚。丁伯嘉以为她热懵了,也顾不得别人,直接打横抱起她走进正屋,反正灯儿也不是外人。“你…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候来,被人看见怎么办!”谢菱君仰看男人的脸,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丁伯嘉垂眸一扫,见她还挺精神,只说了句:“灯儿叫我来的,说你晕浴室里了。”灯儿跟在身后,心虚地探看着谢菱君的脸色,两颊上晕红一片,与那次虚脱的苍白相差太大,可她不敢托大,进屋就把防暑药找了出来。谢菱君被放置在床上,丁伯嘉一同坐在床沿,观察她的脸色,男人身上的味道再次勾起她体内的躁动,她抓着丁伯嘉的衣角不放,脸颊复涌潮红。似是被看得羞怯,恼怒地嗔怪着灯儿:“哼,你还挺听他的,找得倒快,谁让你多事了,我刚才在里面跟你说话了你没听见?”说出的话是埋怨,可软糯的语调,怎么听都像是吃味撒娇,再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怯怯地瞪了丁伯嘉一眼,除了勾得人心痒,毫无威慑力。灯儿也愿意哄着她,哄孩子似的:“我的错,今儿也是着急了,下次不找了啊,不过您也得听话,可不能再这么久了。”丁伯嘉眼底带笑,闪过一丝狎昵,看着她不自觉抓住的衣角,午时的花园约定,在心底有了确定的想法。
再看她时,如水的目光下是不见底的深渊,是时候带着她来一次真正的沉溺。丁伯嘉抬手打住灯儿的话语,语气自然冲她吩咐:“行了,你去把浴室收拾干净吧,这里有我。”小丫鬟先是看了眼谢菱君,又撇了撇府里真正的家主,短短做了番考量,转身离开屋子,贴心地关紧门。心下决定,大少爷不走,她绝不进来!“哼!不知道是谁的丫头…”跑得跟兔子似的。等彻底安静下来,谢菱君的身上落下男人炙热的视线,她讪讪地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衣服,男人的气息太浓烈,裤底已然招惹湿透,穴口盘旋着细密的痒,她不敢夹紧腿。就在这时,身体被抱坐到男人腿上,她止住的惊呼从眼睛里出来,长指挑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对视。丁伯嘉的掌心扣在阴肉上,胸膛传来浑厚的闷笑,继而是他意味不明的语调:“湿了?在里面干嘛来着?”谢菱君从他溺人的眼眸中逃离出去,顾左右言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刻意去忽略阴部那只大手的骚扰。丁伯嘉倾身,唇贴在黑亮上眸子上,他早就想亲,吻中带着珍视,如获至宝般轻柔,低沉着话语,爱人间重逢的呢喃:“中午,想我了吗?”吻一下一下,从眉心顺着鼻梁,又滑向耳廓,唯独避开唇,他要她说话。谢菱君盖住眼帘,他的吻过电一般,从头顶酥麻到脚趾,丁伯嘉还没干什么,十只趾豆就蜷在一起,女人娇弱的喘息愈来愈重。她不说话,男人却知道她的答案,胸口震动发出低低的笑声,他道:“我想你了,这里想,这里更想,天天如此。”他拉着她的手,先盖在硬物上,后向上抵在左心房,胸口强有力的跳动,传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