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缩成一团,难受的快要说不出话,无声掉着眼泪。周韵大概也听出她在哭,不由噤声,缓了一会儿才强迫自己温柔下来柔声哄她,只是电话那头她的脸色真的难看到了极致“荞荞别怕好吗?你告诉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罗然为什么会会突然变成那样?”“罗然?”听见他的名字,温荞浑身的血都是冷的,她抓紧被子颤声问她“他怎么了?”“你不知道?”周韵很惊讶。“我知道什么?”温荞咬唇问她。“你们昨天不是一直呆在一起吗?我以为——”“算了。”周韵沉默下来,和荞荞无关就行。“罗然不知道得罪了谁,昨天晚上被人割了割了那玩意然后丢在酒吧后巷,凌晨才被人发现送去医院。”她停顿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又补充道“反正和你没关系就行,我现在正打算去医院看他。”“什么?!”温荞惊呼出声。如果不是昨晚的事,她估计还要反应一会儿那玩意指的是什么,可是现在她从未想过罗然的现世报会来的这么快,这么残忍。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种事真的发生了,就像她不敢相信自己有天会被人灌醉然后失身于一个陌生人。“荞荞,你实话告诉我,这件事你绝对没参与也绝对不知情对吧?”周韵保持理智,严肃地问她。“我、我喝醉了,我不知道”温荞头疼的快要爆炸,有些绝望的抱住脑袋。“什么?他敢灌你酒?这个畜生!”不用温荞说,周韵也知道她会喝醉必定是被人灌的,只是她当真不知道罗然和那些褪了人皮就变畜生的东西一路货色,登时怒骂道,“荞荞,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温荞恍惚的没听到她的话。她对昨晚的事没有一点印象,她连自己怎么离开酒吧被带到酒店的都不知道,就更不会知道罗然为什么突然发生这种事。难道昨天晚上的男人不是罗然?还是说罗然是在强迫她之后被人寻仇然后带到酒吧后巷施虐?她抱着脑袋哭出声,她搞不清楚,什么都搞不清楚。她绝望的什么都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