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来是恨自己的,自己到头来还是无法得到他的谅解。
「凌医生,愢悑是谁?」溟睦困惑的看着凌忶,好像只要一提到那个人,凌医生就会露出痛苦的表情。
「刚刚我问你,然後你不是你说愢悑……」
「凌医生有问我什麽问题嘛?」凌忶看着溟睦露出困惑的表情,紧皱眉头,刚刚那个人是愢悑回答,可是为什麽会这样。
「没事,我们开始今天的诊疗吧。」他不想告诉他自己跟愢悑的事情,哪怕只是他装傻不告诉自己,他也不想告诉他。
「凌医生,我有没有办法治好既视感?」
「你不是有既视感,是你有预知能力,能做预知梦。」
「而你做的预知梦会让你看到某件事情的未来,还有某个人的过去,这不是病,我也会找出解决办法的,给我点时间好不?」
「如果你真的睡不着,我能陪你身边,让你每天都睡个安稳的觉,我也会想办法找出解决办法的。」
「其实,就算是既视感,你也是我的病人,我会找出医治的方法的,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分心之下,他就不小心把实话说了出来,等到他说出口想办法糊弄过去时,却发现依然说错话,可想在挽回时已经无力挽回了。
「凌医生,那我暂时不会来接受你的诊疗了。」对於医生来说我也只是一个病人而已,一个会胡言乱语有既视感的神经病而已。
凌医生我知道你是影帝——凌忶,他们刚刚的对话我听见了,我才发现原来你当影帝是为了找到那个叫愢悑的人。
我多麽希望你要找的人是我,就像我们初次见面你对我说的话,可终究我只是个外人,不是那个叫愢悑的人。
凌医生,对不起我撒了谎,假装成愢悑对你说那些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痛苦,希望你能放下对他的ai,希望我能慢慢住进你心里。
可是我就算在自私你心里也只有愢悑一人,虽然你能让我安心的睡,远离噩梦,可我却只想拆散你们独占你一人。
我是不是很贱,我也那麽觉得。
凌医生,如果我梦到的一切就如你所说的一样是预知後的未来,而不是噩梦的话,那我就去改变,拿命去改变,反正对我来说与其活着做噩梦,还不如si了算了。
「你的病情我必须持续追踪才行。」这是他告诉自己,唯一能能留下溟睦的方法,也是唯一能留下愢悑的残魄唯一方法。
「影帝,是你演戏演上瘾了,还是入戏太深无法出戏?」
「你究竟要耍我耍到几时?」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耍你。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正常人,你会这样都是我害的。」
「如果是这样,那我原谅你,你我两不相欠。从此我与你只是陌生人而已。」
从此两不相欠,只是陌生人而已。
泪滴悄悄从眼角滑落,凌忶无法抑制想哭的冲动。
他真的就这样失去愢悑,再无挽回的可能嘛?
「别哭。」忽然间温暖的触感抚上他冰冷如屍感般的脸颊,他的脸就像被灼烧一般炽热的让他想躲开,却在听见那人的话时没有闪开。
溟睦看着那人哭泣,不知道为什麽舍不得他哭泣,看见他哭泣会难受。
果然是ai到无可自拔了,所以狠不下心,才会看见他哭泣,就直接为他抹去泪水。
「别走好吗,愢悑?」原本的同情在他喊出别人的名字时,全都消失殆尽。
「凌影帝,你到底想从我身上看到那个叫愢悑的人的影子到几时?!」
「我叫做溟睦不是愢悑!」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是不同人,可是我ai人的魂魄在你身上,你让我怎麽做……」
「什麽都不用做,请你离开溟睦。」不知何时他们身边多出了一个麦se的男人,男人身着黑无常的衣服,黑se的桃花眼在看向凌忶时只有憎恨,他手拿镣铐,黑发也随x用黑带束在颈後。
「黑无常是不是都,很闲?还是你住海边管那麽宽。」
「你怎麽知道我住海边?我就住在h泉旁。」
「h泉不是海,是河。」
「都一样是水。」
「荷霂!你存心跟我作对的吧!」
「你有自知之明不错啊,我是奉冥神也就是你上司的命令,来保护溟睦的,免得被你波及。」
「那是场意外。」
「那什麽才不是意外?」
「那真的是一场意外,我有警告过他们不可以打冥村的主意,可是他们依然不听劝。」
「那只是一个借口。」
「你为什麽自从他si了以後,就处处针对我?」
「你也知道他si了,真难得,还有针对你那会弄脏我的手,我才不稀罕。」溟睦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不知道该说什麽,做出什麽反应。
他看着那个叫荷霂的人对凌医生的态度,似乎很讨厌对方。
只是看着黑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