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来越痛是指想s,但又还不到要s?
吴邪僵着身子,还想不到对策,闷油瓶再度抬起眼望着他,眸光幽怨中带着祈求。
「越来越痛。」他就像学语的孩子只不断重复着特定的词汇。
吴邪被他一望,脑袋一热,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他挪动身子,溜下闷油瓶的腿,跪在地上,头一低,张口hanzhu了那狰狞的yjg。
总之,只要让他s出来总行了吧!
软滑的舌先是绕着硕圆的guit0ut1an了一圈,然後再顺着血管贲起的bang身蜿蜒而下,来回刷弄……修长的手指适时地给予辅助:时而沿着头部画圆,时而配合着舌头上下搓r0u……吴邪自己都要佩服起自己专业而熟练的表现。
虽然他对深喉k0uj实在是不在行,但是山不转路转,总是有替代方案的嘛。
闷油瓶往後仰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看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吴邪,表情透着些压抑。
他没发出任何sheny1n,但吐息十分紊乱,x膛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脸孔较之方才红cha0更盛,甚至有往颈项蔓延的趋势。
吴邪吊起眼看他,正思量着:喝醉酒的人究竟是会快点s还是慢点s这类问题,闷油瓶突然探手揪住了他浅se的发,将他朝向自己的方向压。
突来的外力让口中的东西突然顶的很深,直抵咽喉口—瞬间涌上的呕吐反s让吴邪本能地想要抬起头,但那紧压着他後脑勺的大掌却让他无法如愿。
「呜呜呜——」
喘不过气、快要si了……
窒息感b出了吴邪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闷油瓶腿间他双手无措地挥舞,推抵着闷油瓶的大腿。
这要是平时的闷油瓶,通常见他难受便不忍强迫他。但此刻,酒jg和他的眼泪似乎反倒更挑起闷油瓶潜藏的嗜nve心—
那压着他後脑勺的大掌文风不动,深入他喉中的r0u块则是不断挺进,甚至在他喉中微微磨动,享受着他咽喉紧缩温热的触感。
吴邪眼泪鼻涕淌了满脸,正当他以为自己快要闭过气去时,喉中的r0u块突然一阵剧烈抖动,接着一gu热流便充斥着他的口腔。
闷油瓶并没有立刻松开他。
那s完後半软的yjg似乎挺意犹未尽,还在他口腔中ch0u送了一会儿,才终於缓缓撤出。
那x器一离开,吴邪咽下口中的tye,便开始昏天暗地地咳了起来。
他边咳边忿忿地抓起闷油瓶的t恤下摆,擦拭脸上的狼藉。
自己实在太轻敌了!方才看闷油瓶娇憨又可ai,忍不住放下戒心把他当小孩儿看待,谁知不管喝醉後看起来再怎麽幼稚可欺,闷油瓶本质上都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有绝对力量的男人!这男人,被撩拨起慾望来的时候,是可以相当不择手段的!
这点从以往无数次的经验中便可窥知一二。吴邪懊恼地想。
等到吴邪拭净了脸上的黏腻,也稍稍顺过气之後,才放开闷油瓶的衣角。一抬眼,便对上一双瞬也不瞬盯着他的,深邃幽暗的眼眸方才的氤氲朦胧、含羞带怯彷佛是上辈子的事,此刻这双锁定他的眼眸展露的只有毫不掩饰的—
慾望。
吴邪头皮一麻,想也不想地便从地上一跃而起,只想着要与对方拉开距离以策安全,殊不知闷油瓶的动作几乎与他同时—
闷油瓶从椅上站起,一把抓住吴邪的肩,将他压制在餐桌上。
脸颊贴着冰冷的大理石餐桌,吴邪气闷极了。
话说这家伙喝醉後是双重人格吗?一会儿是小娃儿,一会儿是腹黑暴君,也太让人无所适从了吧!
早知道刚刚就该放任他在餐桌上睡过去就没事了啊啊啊!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吴邪在心中哀嚎着,无骨的、软热的东西无预警地钻进了他耳廓
「你身上好香。」闷油瓶沙哑的嗓音随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耳畔。吴邪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呃小哥」吴邪打着哈哈:「你身上的香味跟我是一样的。」
毕竟他们用同一块肥皂,同一罐洗发jg。他身上有什麽香味,闷油瓶身上就什麽香味。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说:「不一样。」他咬了吴邪颈子一口。
「你嚐起来甜甜的。」
c!酒jg不但改变了他x格,连味觉也改变?真牛b了!
闷油瓶好像真当他是什麽美味的点心似的,一寸一寸地撕开他衣服吴邪心痛着衣柜里又少了一件能穿的上衣,啃咬着他的身子。
肩胛骨、手臂、侧腰闷油瓶咬的力道不是顶重,但齿列陷入的感觉十分鲜明,吴邪屏住呼x1这种要疼不疼、要痒不痒的感觉十分难以形容,想要对方停下却又暗自期待些什麽蠢蠢yu动的心情
吴邪t1ant1an唇,想说些什麽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小哥其实你不喜欢吃甜食,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