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昂扬的欲根将薄薄的里裤高高撑起,时雨握住他的阳根,听着他难耐的呻吟,身体更难受,一小股热液流出来打湿了亵裤,手在他性器上摸来摸去。
孔覆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没了他的手固定,披在时雨身上的披风滑落在地。
时雨另一只手也来到他胯下,感觉到手底下的薄裤湿了一小片,不由自主在一片湿渍的龟头上揉了揉,“爹爹也流水了,是不是爹爹也难受?”
听到她这句话,孔覆不断渗出骚水的性器在她手心兴奋跳了跳。
时雨仿佛被鼓励到一般,摸得更起劲,手指隔着布料揉搓龟头,孔覆两只手分别按住她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爹爹,我难受我还冷。”
孔覆气得要死,被她抓着屌,他没法再弯腰捡披风给她,可恶的小东西还要喊冷装可怜,他也被欲火烧得难受,甚至想握着手心的小手上下撸动抚慰那根寂寞许久的性器,“冷就快松手穿好衣服。”
“那冻死我算了,就算冻死我也要摸爹爹。”
孔覆:“”
两人僵持不下,过了会儿时雨冻得发抖,她本就怕冷,近乎裸体站了这么久,鼻子开始不舒服起来。
孔覆对她实在狠不下心来,在他心疼不舍之下,最后还是时雨占了上风,“你先松手,爹爹抱你去榻上让你摸好不好?”
时雨心中得意,抽了抽鼻子,和他讨价还价,“爹爹脱光了给我摸,我才答应。”隔着衣服裤子摸已经无法满足她的色心了。
常年波澜不惊的心绪近日频频因她起伏不定,下面又因欲火灼烧胀硬难忍,孔覆深呼一口气,“好。”
时雨怕他又像上次那样反悔,松开手的同时就赶紧重新抱住他的腰,不给他扔自己出去的机会。
孔覆抱起她放到榻上,拉起被子想盖到她身上,时雨仍旧不肯松手,“爹爹又想食言骗我吗?”
这样的姿势孔覆身体压在她身上,鼻息间全是少女身上的栀子花香,孔覆压抑欲火偏过头不敢看她,时雨的吻落在他耳畔和脸侧,手在他背上摸来摸去,又伸到下面揉他紧实的臀部,“爹爹不让我摸,那爹爹摸我好不好,爹爹我好难受”
听不得小东西带着哭腔的声音,沙哑着声音问她:“很难受么?”
“嗯”
“那你放开手,爹爹教你怎样让你舒服好不好?”
“我一放手爹爹又会走的。”
“爹爹不走,听话,嗯?”
时雨慢慢放开环在他腰上的手,孔覆要起身的时候才看清她被欲火烧到眼中带着朦胧雾气,正欲开口就被她吻住。
四片唇瓣相贴,孔覆浑身欲望霎时如山洪暴发,再也克制收束不住,从被动变为主动,舌头钻进她唇舌间肆虐,找到小舌头纠缠上去,将她嘴里津液卷过来吞下,又勾引她的舌头到自己嘴里,然后吸住小香舌吮咂。
激烈的吻让时雨舌尖隐隐发痛,却又无比畅快,学他亲自己那样亲他,两人的舌尖在双方嘴里相互追逐缠绕,津液交换无数次。
忘了刚才说要教她自己摸的话,孔覆摸到她早就泥泞一片的腿心,隔着亵裤安慰她,手在私处上下抚摸,按住花核揉搓,“这样还难受么?”
“不难受了,爹爹唔”时雨在他手底下舒服地哼哼唧唧,手伸进爹爹里裤握住那根因为顶端吐出的骚水已经变得黏黏腻腻的大东西。
想了那么久,终于被她摸上了,手里的东西表面凹凸不平的,像是缠绕着什么东西,比她手腕都粗,粗到她一手握不住
孔覆这次没有阻拦,任由她握着自己,可这小东西是只纸糊的老虎,天天喊着要摸屌,真给她摸了又只会抓着,偶尔摸一下龟头,动都不会动一下,还得他教她怎么摸男人的鸡巴,“握住前面。”
时雨听话地握住那颗光滑圆硕的龟头,孔覆抓着她的手往下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握紧些,动一动。”时雨用了些力道,慢慢帮他撸起来,“是这样吗爹爹?”
“嗯”
孔覆自己只敢隔着亵裤摸她,即便是这样,小东西私处花瓣的形状也在他心里逐渐清晰起来,稍稍用了点力揉搓花蒂,让她更舒服。
时雨又吻上他,两人唇舌交缠,手相互摸着对方性器,压抑许久的欲望终于得到宣泄。
未经人事的时雨很快就被他伺候上了高潮,抱着他颤抖着泄了身子,“爹爹,呜呜呜”陌生又舒爽刺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哭哭啼啼。
还在慢慢安慰抚摸她私处的孔覆吻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哄道:“别怕,爹爹在,舒服了么?”
时雨点点头,潮汐退却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可她手法实在不怎么高明,生涩得紧,手握得越来越松不说,速度也慢慢吞吞。
孔覆的手盖上她的,带着她一起用他喜欢的力道和速度上下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