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浴桶里,身体又起了反应,孔覆并非重欲之人,再加上平日忙碌,只有在硬得无法忽略时,才会动手纾解一二。
自从和小东西宿过一夜后,身体的反应让他害怕,夜里偶尔想起那张总是气鼓鼓的小脸,下面就会硬邦邦竖起来,若不动手撸出来,鸡巴会硬到无法安寝。
手指熟练拢上粗硕根茎上下套弄,孔覆努力回想亡妻面容,回想当初与妻子是如何欢爱的。
而无情岁月早就磨平了他对妻子的记忆,亡妻留在他生命之中的,除了孔嘉,再无半点痕迹。
他早记不起妻子私处是何种形状,儿媳私处的样子却深深印在脑海,只要一回想起来,阳根就瞬间挺立。
那样漂亮的小花穴,他在梦里操过不止一次,一想到小东西的湿穴缠绕住鸡巴夹吸的滋味,性器更兴奋,顶端龟头吐出好几口清液,弥漫在浴桶里。
她现在是不是正被孔嘉压在身下?一想到自己舔过吃过,最后没舍得操进去的小粉穴夜夜被儿子干,孔覆就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他就不该顾虑那么多,应该先操了她,将她变成自己的人再说,孔覆撸屌的手快了七八分,动作快到出现残影。
欲火上头的老男人想是这样想,真到了关键时刻又会停步踌躇,生怕自己的小心肝因为他受到半分伤害。
更何况她现在是儿媳,他再无视道德伦理也不能夺子之妻,一想到此处孔覆对自己更是恼恨,为何他不年轻一些,若他能年轻十岁,断不会有今日之事,他会在明白自己心意之时主动勾引她,带她远走高飞。
各种胡思乱想,绕来绕去又回到小东西身上,孔覆心里想着和时雨的各种淫靡场面,甚至幻想盘算,下次再梦到她,要用什么姿势疼爱她,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冰凉,才射出来。
翌日一早,房里就多了两个标致漂亮的妙龄丫鬟。
孔覆:“……”
春秋堂。
老夫人的眼睛并非全然失明,而是视物模糊,如影翳遮目,孔覆设计了几套针法,准备先以针灸之,慢慢再配制内用外敷的药物。
上好针后,老夫人靠躺小榻上昏昏欲睡。
老国公对这个孽障不孝子一早就来向父母请安、为母亲医疾治病很是满意,没有对孔覆破口大骂,而是赏了他几个白眼加冷嘲热讽。
“你鳏居多年,子息也单薄,早该另娶妻室,耽误了这许多年,也是时候续弦了,为父已经在着人相看。”冷嘲热讽完,国公一开口就是这种话。
孔覆:“…………”
“怎么?你不愿意?”这个混账,快四十的人了,家室婚姻还要老父操心,操心便罢,他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老国公心头怒火又起,瞪着双目怒视孔覆。
“父亲心意我都知道,但是我习惯了孤身一人,没有另娶的打算,更何况我常年身处僻壤穷乡,距离京城山高路远,嫁给我太过委屈了。”
“畜生……畜生!我孔序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你这么个讨债鬼来。”一听儿子不想续弦,也不想留在京师,老国公须发皆张,气得在堂里来回踱步,找趁手的物件。
这一声惊醒了半睡半醒的老夫人,忙劝国公不要动怒。
小时雨一醒来就去爹爹房里请安,没见到他人,倒见到了两个漂亮丫鬟,又醋得直冒泡。
一个大男人不让小厮伺候,一回来就给自己准备这么两个如花似玉的丫鬟,哼!
转身去了春秋堂,一进门就看到老国公抓着茶盏往爹爹身上扔,杯盏砸到地上发出清脆尖锐的声音,茶水洒了爹爹一身。
那茶水尚冒着热气,时雨担心爹爹被烫到,急忙忙进去查看他有无烫伤。
“不碍事。”孔覆让时雨不要担心。
一看到时雨进来国公骂得更凶,指着时雨数落孔覆,“孔嘉和谢濛这两个你带大的孩子都成家了,你一个做人长辈的单着身子,你不嫌害臊?哪个大男人不娶亲,不成家?
你也莫说什么为亡妻守节的空话笑话,且不说你对她有几分情,就是情似山高、似海深,快二十年了,也该放下了。”
时雨这才明白,老国公对爹爹又打又骂是希望他续弦,心里一阵难受,也不管爹爹对此事态度如何,自己先跳进醋缸不出来。
“你先去别处玩,晚些时候再来向祖父祖母请安。”堂上父亲骂得口沫横飞,孔覆不想时雨在如此压抑的环境下,想支开她,让她出去玩。
“站住!”老国公喝道,不让时雨离去,“干什么使唤这丫头离开?你觉得羞愧了?觉得脸上烧了?觉得被儿媳这样听着看着面上无光了?你这副现世嘴脸就该被好好看看。”
老夫人顾不上身上扎着针,起身欲劝国公,国公叁两步到她身边让她坐回原地,柔声道:“你好生坐在这里,听为夫如何训斥教育这个不孝子。”
老夫人虽然心疼儿子,但更心疼丈夫,一股气憋了快二十年,可算是让他骂到正主了,于是和老国公互宠的老夫人轻叹一口气,任由丈夫对儿子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