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他。她面色苍白,唯有眼圈、鼻尖与双唇,泛着诱人的绯色,边察觉得喜欢,便把亲吻一一降落在这些地方。他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对她说:“好喜欢你,双习。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喜欢呢?喜欢到不想对你放手,只想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他的吻一路蜿蜒往下,埋进她颈窝,流连于锁骨:“想要和你做爱……只和你做爱。”“宝宝给我吧,好不好?”口气虽是诱哄的、征求意见的,动作却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手指探入她的内裤,将裆部那处轻薄布料拨到一边,很容易便捻到一指湿润。她的身体对他太熟悉,早在他抚摸她时,便已颇为识相地变得潮湿,这倒方便了他为所欲为。正当边察将两指探入,缓慢为她做着扩张时,顾双习一手搭在他肩上,另一只手往下伸去,试图阻挠他。她说:“……我现在不想做,我觉得不舒服。”顾双习眨一眨眼,一滴在睫毛上悬挂多时的眼泪,终于坠落下去:“……我请求您,现在不做好不好?”边察望着她,手指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坚定不移地向内探索。他恐惧于失去她,想用尽办法把她紧抓,最快的让他确认他仍拥有她的方法,便是占有她,以最原始的方式,就在当下。所以他没有理会她的请求,而是强行把控住她的腿根,拉开裤链,将坚挺多时的性器送进了她潮湿温暖的体内。只有深埋在她的身体里,他才会获得些许的安全感。像是回到了胎儿时期,浸泡在暖洋洋的羊水当中,依赖一根脐带,与母体连接、被母体包裹。作为一枚初具人形的寄生体,贪婪地从母体处攫取、掠夺可供自身生长的营养。边察要从顾双习处汲取的,可能是名为“爱”的养料。即便她不愿给予,他也多得是手段,哄骗她乃至强迫她,必须双手为他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