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自然就没这么大。”陈嘉效眉头一皱,“你被洗脑了。”这回轮到郑清昱沉默,她没反驳他,这让陈嘉效莫名发躁,“你们所谓的‘规培制度’是学国外,可最重要的一点没学到,据我所知,人家规培是拿钱学习,而你们是自己拿钱倒贴当劳动力。”郑清昱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对这个系统的厌恶程度,也许比她还强烈,心底默默一笑而过,不说话了。陈嘉效以为她生气了,都说自己的母校自己可以尽情骂,可别人不可以骂,他觉得郑清昱有点这种心态,出门时,他主动打破沉默,“刚说多了,我只是讲述我看到的东西。”这让郑清昱有点错愕,手里动作一停,情绪不高,“你说得没错,只是我觉得你已经做到了和这个行业没有任何关系,没必要因此破坏心情。”不算冗长的一句话,让陈嘉效脑子有片刻混沌,刺目的阳光照过来,精良严谨又带浪漫色彩的欧式建筑物让人觉得有点不真实。“不是有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