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华这才又回房睡觉,可在床上翻来覆去竟然再也睡不着了,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就一把爬起来,因为睡不着躺在实在不大好受,但这个时节天亮得特早,现在大概也就5点半左右吧?敢肯定那失踪鬼还没起来的。反正没事做,于是就先去洗漱好了。几十分钟后完成任务回来了,便急不可待的拨打起来,但仍是关机,心说:“这个大懒虫还没醒,还得再等等。”这时小娟敲了敲门就进来了,手上提着个有些重量的环保袋。她一进来就跟我说:“怎么这么就早起来了,是不是还没好,那咱再去医院看看,做个全面检查啊?!”她说着就紧张起来,并把袋子放下,一把拉住我观察起来。我忙说:“不用不用!好了好了!我全都好了!”我说得还有些着急。而对面床上的小华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便阴阳怪气的接口说:“这倒是真的,因为昨晚上来了一剂良方,把她全都给治好了,那方子比太上老君的仙丹还灵、还管用呐!而且弄得她兴奋得后半夜都没睡呢!你别以为我都睡得跟死猪似的,不知道你在那儿翻来覆去哦!”“你……!”我忙瞪了她一下,又觉得她说自己是死猪有点好笑:“这可是你自己骂的啊,我可没骂,你可别赖我喔!”“什么良方土方哪?还扯上了太上老君的仙丹,让我也见见呗。”小娟也感兴奋起来了,还用眼睛寻找着。我还来不及说。小华又抢先告诉了:“喏,就在她手上的手机里,你看看这不是比那老人家的仙丹还管用吗?”边说着她已起来,并走过来把我手里的手机拿给了小娟,说是在信息夹里面。小娟有些疑惑的接过并点开,但看完仍疑惑的说:“这,这是他吗?怎么这号码不对?他不是……?哦,我是说他原来不是这个号码的,可能他换了个当地的号码吧?他不是说那里信号不强吗,所以当地的号码适用于他们当地,自然要强一些嘛。”听她这话,我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呢?因为我并没有置疑什么,她就解释了这么一通。不过她随后笑得十分自然和灿烂的对我说:“现在你这小情痴总该放心了吧?他这不是好好的吗?今后你也好好的,别再胡思乱想了啊,这样他才能在那里放心工作,早日赶回来是不是?”我像孩子一样点点头“嗯”了一声。而坐在小娟边上的小华却告状似的对小娟抱怨起我来了:“我昨晚上也这么劝她来着,可她还是从自看到这短信就没合过眼,又是打电话又是回信息的,那都一两点了,谁还开着机啊?后来又是发信息,现在也没回你的吧?”我忙瞪她一眼,纠正说:“昨晚没给他回什么信息,我本来也是想回的,可却……却不知说什么好,也不知从何说起,所以也没回,不过刚才我又打了一次这个号码,可能还没醒来吧?所以还是没开机,我现在再拨过去看看他醒了没有?”我奋兴的说,并从小娟手中拿过手机,又一次拨起那个号码。然而小娟却有点支吾着好像让我别再打的意思,但她没有明说,不过是表情表露了这样的意思而已。我问她怎么了?她又说没什么,你还是打吧。她正说完。我耳旁的手机就通了,但好久都没人接听,最后竟响了没人接听的音乐,便自动挂断了。这其间她们俩都关切的望着我,小娟还不断的问我通了没有?我则悄声告诉说通是通了,就是没人接。在自动挂断之后,我又连忙拨了一次。然而这次竟然又是关机。这让我又疑惑不安起来,甚至瞬间有一种感觉在说昨晚那个短信是不是不是林业哥发来的?不是他,那会是谁冒充林业哥呢?为什么要冒充他?我一时没有任何头绪,而且感觉头都大了、很疼了。但还是看了看昨晚的那条信息,也许是我笨,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她们俩看我这样早已在问了:“怎么了,又没接吗?还是……?”我说他关机了。“什么?!关机?刚才不是都开机了吗?他这是什么意思?耍人啊?”小华有些激动的站起来。但小娟忙抬头剜了她一眼。她又讪笑着坐下去。小娟又对我说:“他可能是发现手机没电或是坏……坏了呢?而且我告诉你们,你们可能不大相信,在手机信号不强的偏远地区,手机连拨打和接听等功能都可能没有,只能发发信息等文字什么的。”“哼,你这话去哄咱们园里的孩子们还差不多。”小华很轻视的说。小娟咬牙切齿的瞪了她一阵,最后强行拉走了她,说是有话对她说。只见她们在过道上,小娟像是故意大声对小华说着:“你以后少说这样的话,好像自己知道得比别人多太多似的,你又没去那里,就知道不是这样的啊?而且你听说还是个城里人,都没在农村生活过,你知道什么啊?真是的。”但小娟随后又俯到她耳边嘀咕什么。而小华渐渐的也是一副惊愕万分的表情。我想她们一定说着林业哥的什么事吧?然而就在这时,我手里握着的手机突然来了一条短信,我低头一看,竟然发现又是昨晚那个号码发来的。我连忙惊喜的点开它,映入眼帘的这样一段文字:“玫梅,对不起,我这儿由于信号和区域等等原因是无法接听以及拨打电话的,你如果实在想哥了,就给哥发个信息吧!哥要想了你也会给你发的。这样行吗?哥的小女神!你一定要好好的,乖乖的哦!爱你的林业。”看完短信,我呆了半晌才想到要告诉她们的,忙喜洋洋的冲她们招招手,喊道:“我哥又来信息了!他说他那儿没法打电话和接电话,叫我以后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