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在这里了呢?”“有一个月多了,之前还时不时回来上一两天班的,之后又听说她辞职了,几天前她回来过一次,也并没上班,我们这些同事逮到她。她也就跟我们聊会天。您要找她设计服装吗?其实我的设计跟她略有相同,而且……。”见她开始推荐自己,而且眼睛还在我身上仔细看起来。我忙说:“我不是来找她设计衣服的。我我是她的朋友,很长时间没怎么联系,所以今天过来看看她。那你们第一副总裁这段时间还在上班吗?”我说完才觉得这话问得很不适合,而且她又不是白玫梅,这集团这么大,她怎么可能知道最上层的副总裁有没有上班呢?真的是有点风牛马不相及啊。没想到她竟带点神秘感的告诉我:“听说也没有,有的还说副总裁出国了,而且那天我们问白玫梅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说她近期想休息一段时间,大家都说她可能是跟副总裁去国外结婚了!”她好像在套我的话一样,因为我说是她的朋友嘛,但别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什么,我也不会透露什么的,所以我只是笑笑,随后说自己想在这随便坐坐,让她去忙她的去,不用再管我了。她这才走,最后还塞给我一张名片,说是以后方便联系什么的。我只觉得现在人人都是生意经了。她走后,我便在这里看了看,尤其是那些挂在那里外面还穿着一层透明柔软纸的服装,如果长时间不动它都要这样的,即保护了昂贵的布料,又避免沾上灰尘。其实我还挺欣赏白玫梅的,你看她从没学过什么服装设计,她怎么就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灵感,并能在服装上展现出来,我都还学过两年了,怎么就没有她的那种创意和想法呢?看来真的是天赋所致,不然我没法解释这些,就像我走t台一样,我以前也从来没有接触过,不是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和练习也能上台走秀,成为出色的职业时装模特了吗?甚至现在都成为我们甲级模特队屈指可数的名模!有时候想想这些就跟做梦一样,似乎也担心这真是一场美梦而已,等醒来时发现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存在,那该多失望,多空虚啊!我甚至把一些衣服取下来,拿在手上看了看,又往身上比试比试,要不是被纸巾包着,我真想穿上展示展示,其实她设计的各式服装都是集团经常展示的优秀作品之一,几乎每个季度都有三四套,甚至是一两个系列,虽然这与她和副总裁特别的关系不无关系,但实事求是来讲,她的设计还是挺有时尚感和独创性的,说实话在我看来并不比那些学设计的海归差什么的,我也经常穿她的作品上台,也还挺喜欢的,当然这只是就作品而言。这次上来本来就很犹豫,更没想要做什么的,可是却意外在一套纯白色的抹胸晚装的蕾丝花边里发现有几根头发绣进里面,应该是白玫梅小心把自己的长发绣进去了,结果又拿不出来了,只好扯断自己这几根头发才能与这套衣服分开。唉,这个粗心大意的白玫梅竟然把自己的头发都绣进衣服里去了,真是可惜了这套真丝长裙,即便是她别具匠心的将前面设计成一只打开翅膀正要起飞的蝴蝶,背面则是自下而上逐步打开的,并在边缘处支起折皱形布料,也是自下而上逐步支起来,这样真的像身后长了一对小翅膀似的。如此巧妙的设计不做数,我都可惜了这么好的真丝材料,被她几根头发弄坏了,成了次品,是不是白玫梅也觉得太可惜了,所以舍不得当作次品处理掉,当然也不可能当作没有任何问题的服装推出去,这才一直放在这呢?我费劲的从里面拽出最长的两根来,估计都拽断了才拿的出来。我望着手中那两根不到一寸长的头发,也不知道这头发在里面多久了,就像刚从头上拽下来,依然新鲜乌黑透亮的。我忽然想起和那张鉴定书放在一起的,还有从邰先生穿过服装上找的几根头发,上次我只提供了两根,因为它是我心爱男人的头发,所以剩下的还有好几根,我也舍不得扔掉,就算留作记念吧,不过我现在又有了个主意,我倒要看看这白玫梅和邰先生之间到底有没有血缘关系,虽然这并不管我韩冰什么事,可我真的挺好奇的,于是又决定让一些钱不做数,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回去后就将邰先生的一根头发和她的这两根头发中的一根一起送到了另一家鉴定心中,这样避免心中的人疑惑,也确保准确性。几天后出来的结果,似乎出乎我的意料,又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因为我早已经猜想到了这种结果,只是我现在比较担心和关心的是,如果让他们两个当事人知道了这种结果,他们俩会怎么样呢?如果他们俩真结婚了,生出来的孩子会是怎么样,会不会是个怪物呢?我真有点不敢想象,也有点于心不忍。可是一想到逊晖那天明知道是这种结果,仍旧选择隐瞒,将那张鉴定结果撕毁,是担心他哥哥和白玫梅接受不了,与其让他们痛苦,倒不如隐瞒下去,当做自己都不知道好了,还是另有原因呢?我真的挺困惑不解的。然而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却响了,可能由于自己正在做这种事,心里并不坦荡,听见手机响了就以为是逊晖,心里便一下子紧张起来,慌慌张张的掏出手机看时,发现显示的是‘爸爸’两个字,这下才稍稍放松下来,忙接起。是阿姨的声音,感觉挺着急的:“韩冰啊,你爸买菜时,在路上摔了一跤,没爬起来,后来被熟人看见了,把他送到医院,医生说他是高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