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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做只猫做只狗不做情人·下(2 / 3)

噜的声音。这时候窗外的光一打进来,它的蓝眼睛里一阵流动的光影照拂在她的脸上,她望着渐渐有些魂不守舍。

低下头,吻了吻它的头顶。

在猫痴痴的目光里,她低声说:“别这么看着我。”

养猫后,五条律子开始喜欢把养猫指南念给伏黑惠听,幼儿园休息的时候,她就抱着他坐在书房里,那只猫仰天躺着睡在伏黑惠的积木玩具桌上,听着她的声音,慢悠悠地摆着尾巴。

“……猫咪如果把屁股推到人的面前,是信任的意思,又撒娇,求关注的意味在。”

她念到这里,伏黑惠突然抬头问她,“咕噜总是拿屁股对着我,”咕噜是伏黑惠给猫咪取的名字,因为它总是在咕噜咕噜地响,“妈妈,它是不是在跟我撒娇?”睡在桌子上的猫耳朵动了一下。

五条律子看了一眼在桌上伸懒腰的猫,笑着说:“嗯,是在撒娇。”

第二天,伏黑惠惊喜地跑过来告诉她,“咕噜让我摸了它的手。”那只慷慨的猫正蹲坐在桌子上,徐徐舔着自己刚刚被他摸过的爪子。

五条律子开始有些心事重重,猫见她坐在沙发上愁眉不展,主动凑过来在她腿边打滚撒娇,抱着她的手腕舔她的手背。她心不在焉地摸了两下,又重新将手机放到耳边,这是她今天第叁次拨打同一个号码。

再一次无法接通后,她坐不住走了出去。

猫也紧跟着她,在她脚边呜呜叫。她无心关注,叫筱原走一趟咒高,去找联系不上的五条悟。站在走廊上忧心忡忡地说:“平时从来没有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会不会是出什么事?”听到这话,猫的耳朵精神地竖了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无精打采的侧脸,跳到高处,拿鼻子蹭她的手臂,急得嗷嗷叫了两声。

筱原清咳了两声,挪着站远了一点,安慰她说:“也许只是有些忙。”

“忙么……”她平时几乎不主动联系五条悟,手机号码在他们之间是一种象征性的摆设,能够让他随时随地给她传递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她以往总是觉得他不在,这样活在短信里就很好。只是等短信一消失,这种单方面的联系断开,一直被搁置的关心提了起来。她这才清楚,自己已经是被他拽着走了很远,他如果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她走也不是,停也不是,怎么都过不好。

“我去学校问问,”五条律子脸色越来越难看,身边的猫急得站了起来,筱原连忙后退,“说不定能有些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筱原出去走这一趟,不仅带回了五条悟的消息,还把咒高里的夏油杰带了回来。他来是为了证明五条悟现在活得好好的,只是有正经任务在身上暂时脱不开身,要过两天才能回来。

着重强调完过两天,他看了眼蹲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白猫。

五条律子听完半信半疑地松开眉头,又见夏油杰特地跑来,想着请他进门喝杯茶。他笑眯眯地应下,正打算走进去,原本安安静静的猫突然蹦了上来,重重蹬了他肩膀一脚,借着他的肩膀蹿到了柜子顶上,对着他,嘴里骂骂咧咧地嗷嗷叫。

她反应不及,只能对着他肩膀上两个明显的猫脚印道歉。

夏油杰一脸见怪不怪,慢悠悠地抬头看着嘴里骂个不停的猫,突然开口:“你的猫脾气挺大的。”

“它一直这样,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什么,”他摆摆手,漫不经心地说,“我以前老家也养过猫,发情的时候就这样不讲理。”

“发情?”

“你不知道吗?”

“医院那边提过一点,”她对养猫只是半知半解,听他这么提起,这才恍然大悟,“我原本只是以为它性格就这样的,所以没当回事。”

“没想过是发情期吗?”

“没往这个方向想过,而且他只是脾气有点不好,没别的行为。”

他听得认真,仔细询问,“有随地小便的行为么?”

“随地小便……似乎还没遇到过。”

“说不定快了,”他抱着手臂,抬起头看向那只猫,露出一个万分亲切的笑容,“猫咪发情还是很痛苦的,为了他的健康,我建议趁早把他绝育了。”

不知道是不是五条律子的错觉,夏油杰的话刚说完,她似乎见到那只猫瞪大了眼睛,露出了一种不可置信的表情。

医院那边通知生物芯片预约上了之后,五条律子也顺势预约上了绝育的手术,坐在一边听见她打电话的猫烦躁得不停地抓她的袖子,等她放下电话,一脑袋埋到她怀里,一边嗷呜叫,一边用脑袋蹭她的胸口。她被拱得有些无奈,只好把它抱到身上,双手捧着它的脸,指腹在它两颊揉搓,一面揉,一面轻声安抚,把他揉得舒服到双眼紧眯。

“医生说,绝育会延长你的寿命,”她偶尔会这样对着猫说话,因为这座房子空旷异常,除了猫,没有人能够听见她身体里被这庞大的空所遮蔽吞没的声音,“运气好的话,可以陪我很久很久,”猫睁开了眼睛,静静地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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