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勃起的想法。近似于绝对的“有心无力”。
他把脸贴在雁稚回光裸的脊背上,手探到臀间剥开肉缝,讨好她的同时,慢慢舔舐她后背的汗。
这个体位让他觉得他是一个与其他动物无甚差别的个体,都用这样最原始的姿势和自己的女人求欢,居高临下将她所有的反应收入掌中。
长发盖住半个肩头,海盐玫瑰的香气混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蒋颂不可抑制地动情,频繁啄吻她的肩头,腰窝,直到臀尖。而后在湿淋淋的发颤的嫩穴前给她舔逼。
不应期做爱,会有一个非常微妙的碰触,雁稚回尤其热衷。
蒋颂在讨好她的过程里逐渐脱掉衣服,当他同样一丝不挂紧紧挨着她,是雁稚回最容易高潮的时刻。
男人半勃的性器蹭着她被玩开的穴,长长的一根,伴随着蒋颂近似于本能的顶撞动作,不住蹭着她敏感的穴口与兴奋的阴蒂。
雁稚回害怕这种时候,因为她太熟悉男人肉棒的温度,熟悉它的肉感与碰撞时沉滞的钝力,她不能确定自己会在被蒋颂没有完全勃起的阴茎蹭到第几下的时候哆嗦着高潮喷水。
蒋颂则会在那一瞬间在她身上获得满足与自卑两种极端情绪,这些情绪往往都被他独自消化了。因为处在强制不应期,因为几乎算是有心无力。
雁稚回被自己的敏感弄得直哭。
她不想这样,但她忍不住。蒋颂往往在她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的时候,要她看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腹下。
“小浪货,小乖,我的宝贝,”他低低咬着这些词问她,“把我完全弄湿了……”
雁稚回抽噎着说对不起,她轻轻握住男人半勃的阴茎,用最柔软的声音央求蒋颂再蹭蹭她。
她晓得这种触碰十分上不了台面,仿佛他们都有某种鲜为人知的癖好一样。可中年的性爱就是因为面临这种难言的窘迫与逐渐衰老的身体,更让人有原始的发泄性欲的快感。
只是丈夫人到中年,妻仍是少妻。
因而原本是坦诚的放纵,由于一方年轻美好的身体,变成了一场带有狭玩性质的恩惠。
蒋颂不可能拒绝来自身下爱人的恩惠,尽管他不想面对这恩惠的由来。
于是现在他的小妻子全身赤裸缩在他怀里,在洗过澡后,用仅仅穿着条内裤的下体蹭他的阴茎。
它像一条绵软的长虫搭在他的腿间,被雁稚回蹭得微微勃起,但也只是“微微”的程度而已。
蒋颂有些抗拒。因为她这幅咬着手指缩在他怀里发情的样子,无疑在侧面宣告他的无能。
蒋颂随即想到,他现在还能这么冷静地思考这些事情,而不是选择把她插得眼泪涟涟,其实已经证明了他对情事的冷淡。
雁稚回蹭着他没硬的东西,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她好像很喜欢他那副一脸迁就,神情清明冷静的样子,不住勾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喉结,热情得要命。
胳膊被她蹭得不住晃动,蒋颂轻松抱着她,抚着她的后脑把人按进怀里,垂眼拧着眉,换完刚才弄得不能看了的床单。
平展对称,与以往如出一辙。
雁稚回在他怀里哭,压抑的呜咽,应该是又把自己弄喷了。夏意已经很明显,即便气温合适,蒋颂还是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小腿肚。
“冷吗?”他低声问。
雁稚回摇头,吸着鼻子轻轻在他身上磨蹭。
“要被你弄死了……”
蒋颂把换下的床单丢进盥洗室,又收掉散落的雁稚回的衣服,和他方才穿的那套——他已经换上睡衣,阴茎被从开口放出来,由着他的小妻子乱蹭。
他闻言低头,看向雁稚回的发顶:“是我弄你吗?”
他摸着雁稚回的头发,坐在床边。
“头抬起来,”蒋颂低声开口:“把舌头伸出来,小乖。”
女人从怀里慢慢抬起头,泪眼朦胧的一张漂亮的脸。
水液,尿液把她的内裤完全弄湿了,蒋颂的裤子也是。
他微微皱眉,抱着她靠在床头,审视雁稚回潮红的脸和失神的模样。
他低低道:“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在我身上发骚的吗?”
蒋颂拍了拍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托了托,贴近上衣的位置,那里还是干燥的。
“我甚至都没硬……小乖,我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了,”蒋颂用手揉她尚未躲进去的豆豆,感受身前这幅依然年轻紧致,充满活力的身体。
“没硬的鸡巴到底有什么好蹭的?”他问,手上没什么安抚心思地插她,越来越凶。
“不觉得恶心吗?”蒋颂慢慢问她,在她呜咽的声音里,用手指去狠狠碾她的敏感点:
“蹭它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感觉像虫子一样…我是不是该庆幸它至少还是长的,被你强行骑到微微勃起,不会可怜到连被你蹭的价值都没有?”
蒋颂掐住她的脖子,用手带她高潮,说话平静,隐隐有未知来源的暗涌:“小乖……”
他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