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回忆:“哎……有的时候真是太嫉妒了,哪怕是嫉妒她手上的画笔……”
她看了一眼afra,好像忘记了之前她才说的让afra小声的话,她的声音稍微有些情绪波动:“我有的时候见她带客人回家,她与她们谈艺术,谈哈尔松……我真的插不上话,我好嫉妒……更讨厌的是,有时候她带葛意之类的她的中国朋友回来,我又不懂汉语,都听不懂她们在讲什么……”
afra偏头,她在这些方面与kasia非常感同身受,她理解的点点头,问:“那她呢?她有为你吃醋过吗?”
kasia有些惆怅,说:“她那么重视自由……她还鼓励我多和朋友联系,多带朋友回家玩……真的,你要是这么问,她好像真的就没为我吃醋过。我有时候会在想,是她以前不够爱我吗?还是她在注重什么界限了,她几乎都不为我吃醋过……”
然后kasia想到了在a国的经历,她的眼里开始闪烁一些兴奋:“当我看到她被你挟持,她那么脆弱,她那么无助,她那么需要我,她那么渴求我,在那个超市外面的小巷里,她的手紧紧的挽着我,好像我就是她的世界……oh,我的天,我简直想要再感受一次!”
kasia眼里的激动与兴奋好像快要溢出来了。
afra怜爱的给了kasia一个吻,说:“你放心,派对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而星期五的夜晚,这注定是一个精彩的夜晚。
这场派对,于真还邀请了kasia的朋友,与afra不多的在伦敦的社会关系。
人们络绎不绝的上门,他们亲昵的贴面问好,送上自己的带的点心或者酒,大家都笑得开心而又亲切,好像现代人的社交恐惧都是一场骗局一样。
于真和kasia站在门口笑着与人们问好,afra也在。
afra作为主人一同站起门口,好像的确有些不合时宜,人们会亲昵的跟于真和kasia打招呼,问好,但是与afra一般都需要介绍与握手,好像更加远了一些。
kasia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她有点埋怨的想到之前关于“被落下”的讨论被afra与她的角色扮演打断了,真是色令智昏,让她们没有好好讨论这个问题。她又想到,她开始就不该同意于真将这个派对定成还有一定的dressde的派对,以致于出现这样的情况。
她想了想,她转过来告诉于真:“我和afra去里面看一下。”
然后她拉着afra走了进来,她开始给afra介绍她工作上的朋友,以及于真工作上的她认识的人。但是尴尬好像又来了,当她向别人介绍afra的时候,她说什么好呢?她与afra是恋人,好像不对,如果说于真与afra是恋人,可以成立,但是这些人她和于真共同的认识的人啊,这些人知道她和于真的关系,她这样说不就等于宣告她和于真的关系中止了吗?
kasia感觉很难办,她模糊的向别人介绍“这是我的朋友之后”,她觉得自己这样说放佛像是80年代被迫成为“朋友”和“室友”的同性恋人一样。
她有点烦心,而afra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样,她似乎觉得眼前的场景完全ok。但是多角关系里面平衡非常重要啊,既然决定了要接纳afra,那就应该好好做。kasia握着自己的左手手指思考着,她将afra拉到了一边,她停止向afra介绍别人,她问afra:“你觉得怎么介绍比较好?你之前上的多角关系课是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的?”
afra抿唇,她说:“一般来说直接告诉别人处于多角关系这是最好的,但是如果在这里不适用的话,我们可以暂时使用‘亲密的朋友’或者什么之类的。”
然后她看了一眼kasia,这件事情好像的确让她感到了困扰,她安抚的说道:“没有关系的,你就想成跟80年代被迫成为‘室友’的同性情侣一样,我们也只是还有一段路要走,还有柜子需要出而已,你不用太在意。”
这完全就是我所想的东西啊,kasia在心里说,然后她有点怀着歉意的对afra说:“抱歉,之后的话你可以请你的朋友,然后告诉他们你们是……”话一出口,kasia就想到,恐怕那并不需要了,因为afra的朋友可以直接告诉是多角关系,好像怎么做都感觉有点亏待了afra。
afra看出了kasia的犹豫和思考,她也不太想让kasia太被这些事情所纠缠,kasia的诚意还是很大的,例如她们才到这个帕丁顿车站旁的公寓的时候,kasia对于真说让这里变成“我们的家”,所以afra还并不对这种事情感到困扰。她示意kasia不要再纠结这种事情了,继续进行派对吧。
但是新的挑战很快又迎来了,格列佛,一个于真公司的戴着眼镜很憧憬kasia与于真恋爱关系的人,他同样来到这个派对。
他很兴奋,又看到了kasia和于真站在一起,有什么是比两个同样漂亮的女人站起一起,而且她们还真的是一对更让人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