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姜鼎便被抓到了,一切证据都很完备,受害人夏染也积极地“参与”了抓捕行动,作为一线记者全方位跟进着这条新闻。当然,她只是作为记者的身份在大众面前,视频和报道里都匿去了她的名字和长相,甚至还给这个隐匿的受害人编了新的籍贯与背景。而随着夏染深挖姜氏集团,越来越多地猛料被挖出,不仅集团严重亏损几个亿,盖了很多烂尾楼,虚构了美好的未来给大众,忽悠大众纷纷掏出钱包期待着美好的未来,而那些所谓美好的未来、完备的社区、高档的院校,全部都是空中楼阁,虚幻泡影。一经曝光,姜氏集团的总部下就围满了讨要说法的群众,纷纷要求姜家人给个说法,还把到处逃窜的姜鼎也薅了出来,指着鼻子就骂他畜生。另外,夏染采访姜鼎家司机时,司机还爆出了那天食品工厂着火他就在附近,语焉不详,支支吾吾,在夏染多给了他几百块爆料费后就马上倒豆子似的把所有都说了出来。那天姜鼎吩咐了司机送他去亚东食品工厂附近,但距离叁四公里时就下了车,还吩咐司机不要跟过来,在原地等候,而过了几个小时后,姜鼎头发乱糟糟、脸上沾了烟灰地狼狈上了车,不让司机多问,便急急下了山。夏染采访完后,便匆匆打给程非念,告诉了他这个大料,本以为程非念会大吃一惊,结果对面只是波澜不惊地说了一句“我早就知道了”。夏染顿感无趣,还想听听他震惊的语气,平时都那么冷淡,没见过他大喜大怒,怪没劲的,只是在床上会变变脸色。她撇撇嘴继续问:“你怎么早知道了?”“上次找你要的录像,我看了很多遍,发现有个人影出现在角落,我拿了你的原始录像找了技术人员分析,放大后就看到那个人影是姜鼎。”“那你怎么不早报警?”电话那头顿了顿,说:“那是不想小黎再和他们有什么瓜葛,我宁愿损失这区区几百万也不想小黎再看见姜鼎。但现在也无法逃避了,他现在也不会害怕面对他们了。”夏染抽抽嘴角,几百万区区几百万?怎么在他嘴里跟几百块似的?“数罪并罚,他得在牢里过上大半辈子了。”“他应得的。”而姜母也会作为帮凶入狱,夏染犹豫着说:“她也起码会做几年牢。”电话那头冷笑了几声:“活该,前天还打电话骂我畜生,让我撤诉,又叫着要我还她养育之恩,和我又要五千万。”“不知悔改。小黎他他怎么样?”“不用担心他,他已经不需要那个虚情假意的妈妈,他倒是担心你,怕你哪天又突然被人抓走。”夏染笑了笑:“哪有那么多绑匪,再说了,我已经把你们设置为紧急联系人了,不管我去哪,你们都能找到我,不是么?”
“嗯。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遇险。”对面的声音很坚定,很可靠,夏染也不由得感觉心头暖暖的,还有这么两个人会守护着她。随后几天,夏染都很忙,姜家的料实在是太多了,不光是欠债、绑架,还有参与非法赌博等违法行为,更别提还拖欠了众多员工的工资,那名为了几百块就爆料放火事件的司机就是被拖欠了大半年工资,如果不是会违法,他都打算直接把姜家仅剩的几辆车开去卖掉抵债了。因为夏染的忙碌,这一个月都几乎很少沾家,偶尔回一趟家就要被两兄弟缠上,黏黏糊糊地,没有几个小时下不来床。为了避免沉迷美色而误事,夏染甚至买了一张行军床放在公司,打算加班太晚直接在公司睡了。但没睡几次,行军床就被程非念扛走,丢在了楼下的垃圾筒里,姜黎则楚楚可怜地望着夏染,不断哄着夏染说“姐姐回家一起睡吧”。自然,夏染回家又是免不了被一顿肏,在外面两个人还人模人样,一个温柔一个克制,一回家就脱了那层人皮,变成两个禽兽,不管夏染怎么求饶,哄着他们说自己要早起,两个禽兽都是置若罔闻,拉着夏染一起沉沦。而夏染每天却依旧能准时上班,两人知道要是耽误了她工作,她必然会发火,每天早上都亲昵地喊夏染起床,一个为她准备好早餐,一个帮她穿回衣服,夏染迷迷糊糊吃完了早饭,就被两人送到了公司楼下,准点打卡,不差分毫,两人给她事件算得非常准,夏染深刻怀疑这两人是不是早就算计着了,买的房子距离公司只要五分钟车程,就连乘坐的电梯也从来不要等别人先上。而后来,她才知道抵达他们大平层的电梯是专属电梯,并不会有其他人搭乘,而每每在她起床洗漱时,程非念就会发信息让司机在楼下停好车等着夏染下楼,姜黎则在一旁悄悄计算着时间,有没有多余的几分钟可以干些坏事。在一审下来后,夏染这个新闻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就算姜鼎和姜母再上诉,也几乎不会有什么差别了,毕竟所有证据都很齐全,树倒猢狲散,以前那些替他们干脏活的人,为了减轻罪行也纷纷倒戈,转为证人。轰动一时的姜氏诈骗也总算落幕,夏染的领导都对她这一系列的采访非常满意,破天荒地还给她批了几天带薪假期,让她好好休息。在休假前一天,郭姐找夏染谈了谈,刚进办公室的夏染还以为自己稿子哪里有问题要被批斗取消带薪假了,结果郭姐只是给了她一份文档,说一个月后有一个出国采访的机会,需要驻扎在外两个月。夏染知道这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但想到家里还有两只难缠的小狗,便迟疑了,而郭姐看出了她的迟疑,只是说了句“你再好好想想”,就让她先休假去了。她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