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角度看过他,从来他都是高她一头,以保护者的姿态维护着她站在她身前。
他似乎有些变了,眉宇间不自觉地带着疏离和上位者的威严。这些年,他都在做什么?好狡猾,偷跑这么久,实力一定更强了吧,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打得过他。
既然你不是我哥哥,那我对你做什么是不是都可以?你夜闯别人房间,是来采花的吧?她骑在少年身上,脸颊在他颈窝乱蹭,手一路乱摸至腰际那裸露在外的腹肌,又不怀好意地往下往里探入。
空已经来不及思考她这是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璃月词汇,及时控住了她乱摸的手,你闹够了没有?
不装了?我的好哥哥。她本就酒醒了大半,现在更是清醒。委屈,愤怒,兴奋汇聚心中,糅合成了莫名的情绪,她按捺不住只想发泄出来。
你该满意了,你的目的达到了。空强作冷淡地看着她,微弱的烛光下,他的眼角有些微红。停下你那些幼稚的手段。我有要做的事情,你在璃月好好待着不要乱跑,等事成后我就来接你。
有什么事情不能把我带上一起?现在的我在哥哥看来只是个累赘吗?荧委屈地低吼道,泪水啪塔啪塔地掉在他胸口。还是说,你现在身边有了更好的搭档?是有了别的女人吗?
深渊法师有没有性别他从来不关心,此刻他只觉得头大。乖,听话。空放软了语气,手试探性摸了摸荧软软的头发,意图安抚,许久未用这种语气说话,他有些生硬。
手腕却被她抓住了,紧扣在床上,哥哥不能有别人,哥哥有我就够了。噩梦中哥哥被别的女人抢走的画面又浮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光是想起她就要发狂。
故乡已经回不去了,哥哥她更加不想失去。
先下来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离得太近了。空轻轻挣了挣,没挣脱,他也不敢用力,怕伤到妹妹。没有别人。从来,都只有她。
哥哥不在的日子好寂寞,好痛苦,哥哥一点都不了解,把我当笨蛋一样,自己躲远远地就那么看着看着空故作镇定的脸被红晕染上,荧的得寸进尺因为哥哥的温柔包容一步步得以释放,色胆逐渐包天,嘴上控诉着,心里也在不停盘算。
无论什么方法,都要把哥哥留下来。
我想和哥哥在一起,少女耍赖,趴在空身上,小狗一样,就差了条狂甩的尾巴。
哥哥会一直保护你的。空认真地承诺,一直以来他也都是这么做的。因为这个到处乱跑的妹妹,他的很多布控都转移了,不少计划遭到了阻碍,也交代过手下,但总有些不长眼的。
空,荧第一次亲口用这个名字叫了他,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少女趁机解下他的披风,用上面的飘带把他手腕反绑了个结结实实。我不想把空当哥哥了。
别任性了放开。
空双腕被缚住,稍显单薄的少年身体展现在她眼前,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在他面前,她从来都能为所欲为。
空有些为难地偏过头,金色的发丝滑落露出白皙的耳垂,单边耳坠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不住地晃动。
空,真的好可爱,让她忍不住想去欺负更多。
哥哥,我喜欢你。她再次吻上了他的唇,说出了这个埋藏心里多年的秘密。她真的好怕再也不能见到哥哥,再也不能向他诉说自己的心意,哪怕他听到这龌龊的心思后是厌恶还是疏远。
空的耳垂更红了,知、知道了,你快放开我,别闹了。他只当是她喝醉了发酒疯,他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
少女伸手捏了捏空的耳垂,好烫。只是这种程度,哥哥就会害羞成这样吗。
她顺着空的耳侧吻了下去,另一只手探向了他严实的衣襟。
偷看过无数次哥哥换衣服学到的技巧派上用场了,她熟练地解开了空紧紧包裹着的上衣,露出了那片清瘦却有着无限力量的胸膛。随即低头在他胸口亲吻舔舐了起来。
手指也没闲着,沿着他的腹肌纹理划着往下,在肚脐处转着圈圈。哥哥和我的羁绊,从还是小宝宝的时候就已经纠缠在一起了吧。
空做梦都没想到,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竟会做到这个地步是她发现了他的不可言说的秘密,想利用这点来留住他吗?
她喝多了不清醒,但他作为哥哥,无比清醒地记得他们的血亲关系,他爱她,比这星海中任何事物都爱,这份爱远超过他自己本事。
以这种理由亵渎了她,不如让他去死。
住手空从未被人触碰过的乳尖被她含在口中舔弄,下身也被一直潜伏着的不安分的手探入握住,他浑身一激,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哥哥的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了。少女无邪地笑着,罪恶的手却握着他的那根硬得充血的那处,轻轻摇曳着。哥哥还要走吗?
空低头就看到妹妹衣衫不整地趴在自己裸露的身上,手上握着他的那根好奇地打量着。一双圆润的的胸部正紧紧贴在他的腰腹,不由得呼吸发紧,强忍着把即将溢出喉咙的喘息压了回去,咬紧牙怕自己发出声。
哥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