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明烨?”
那样单纯无暇的神情,是生活在温室里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能露出的表情。
最终祁明烨什么都没说。
但对出轨还粉饰太平的父亲的恶心,对什么都不知道只能待在家里爱着父亲的母亲的无力感,欺骗的愧疚,美好幻想的破碎感以及对自己的厌恶,全部都混杂在一起。
直到遇见白悠然的时候,看见被客人刁难的少女正在哭泣,那一刻祁明烨仿佛听见了齿轮合拢的声音。他在白悠然的身上看见了祁夫人的影子,一种不可抗力深深拉扯着他,又一次坠入一个可悲的循环。
但现在诸宜来了,不会再有令人痛苦的故事,只会有爆炒大师精心烹饪的黄色。
“好啦,我相信你。”
诸宜凑过去,跟祁明烨脸贴着脸,像小动物一样蹭了几下。
还是那样故作娇柔的声音,祁明烨却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但他这口气还没松多久,就又提了上来。
谁叫诸宜正经不到三秒,人已经滑到桌子底下开始拉拉链了。
“……我还要整理材料,半小时后要和欧洲的董事开会。”
祁明烨忍无可忍地把人从胯下提上来,对着诸宜装可怜的表情,又说不出重话来。
他拿她一点办法没有,一看到她就心软了,哪怕知道她是装的,还是舍不得。可偏偏他这么点真心都掏出来了,她也不要,只把他当炮友使用。
……即便如此,他也甘之如饴。
祁明烨理智很清醒,吊也很硬。诸宜早就看穿了霸道总裁不堪一击的骄傲,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个套,叼在嘴里,眼巴巴地看着祁明烨。
“真不做吗,小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