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做的时候你叫床声这么大被他听见怎么不慌
连续两天被敲门声惊醒她真的要闹了。
特别是前一天晚上都折腾到她破晓前才入眠,天光刚大亮又听到了催命符般的敲门声。她跟睡觉只是种情趣的师尊不一样,她是个六根不净,需要休息的小仙!
不过叫她稍有宽慰的是今天早晨师尊总算是没再动手动脚,只支着颐把玩着她的乌发若有所思,显然是已经醒了有一会了。
师尊?外面怎么又有人?她努力睁开疲惫的双眼。
外面那个是你师兄,他应当是刚回来向我报平安的。男人平静地扔出一个对她不啻于晴天霹雳的消息。
什么!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却忘了有一缕发还在师尊手中,一下被扯得嘶了一声。
上神赶忙将人搂回来替女孩按揉着被扯痛的头皮,见没有扯伤才放下心来,悠悠补了一刀:又没看见你,你慌什么。上次我们在书房做的时候你叫床声这么大被他听见怎么不慌?
师兄那时候听见了?她惊恐地意识到第二天师兄在漪兰殿离去前的古怪眼神怕是已经在怀疑了。
他不敢窥探我的私事,只是听见却不知道是谁,更不敢胡乱揣测。你躺着,别乱动。
他轻拍着臂弯里的女孩,张嘴传音:成功突破了?
是,徒儿已成功突破神境,多谢师尊多年教养之恩。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整一下,等会我们一起去会场。
师兄在敲门时就已经察觉到了里面还有另一个人在,但在师尊的神识覆盖下他感受不到其他。
奇怪,既然不想透露屋里的是谁又为什么要让他知道还有一个人,如果想让他知道又为什么抹去气息以及音貌不许他探查?
她的师兄似想起什么,又恭谨开口:听闻师妹已同至蓬莱,却未见侧厢有人,不知她此刻现下何处?待会也与我们同去吗?
被点名的人心里一紧,抱着师尊的手又收了一下。上神很满意她这样全心倚赖的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刻都坐不住,怕是刚到蓬莱觉得新鲜找人玩去了罢。等会我给她传个信叫她回来。
这么早就出门?他的小师妹不是最爱赖床吗?不过他未曾多言,对着门口作揖:弟子告退。
他快步离开,在经过侧厢的时候鬼使神差又朝着里面用神识探查了一下。
确无活物气息,且茶杯,桌椅,床褥皆无使用的迹象,更像是师妹昨夜并未下榻此处。如果是这样,师尊不可能未曾发觉,还说她只是出去了。
他被满脑袋的疑问困扰着,却又不知向谁倾诉。
听着动静远去,她急急出声:原来师兄是去突破神境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呀?
师尊瞥了她一眼:告诉你做什么,你当时不是病得神志不清了?
师兄可是五百岁的神君诶!纵观整个九重天,除了您这样的天生神祇无人再能出其右了。她有些兴奋。
嗯,跟你这两百岁才到散仙的有什么关系?师尊似是不满小徒弟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别人身上,开始毒舌起来。
她难得没有嘴硬,怏怏地松手转了个身背对他。
当上神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话是不是太重了的时候,才听得她开口:师尊一直嫌我没用,我知道。可是我也很想变成师兄那样的天才呀,但每个人容貌,资质,或是家世皆是先天所定,我又能如何呢?
上神愣了许久,从背后抱住她,斟酌再三才道:你初入门时我确实对你的资质不满意,大至门下弟子,小至净手用水,我都只要最好的,更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但你在我门下的五十年让我明白有些最好不是这般浅显,现下的我只会庆幸当年没有轻率地拒绝谢子澄而错失你。你的师兄已是一位世俗意义上杰出优秀的弟子,我自己也俯瞰六界日久,对你的最大期许是能一直如今日自在无忧而不是修为上争长短。我活得太久,见过的美人如云,天才如鲫,但能让我如此难以割舍的,只有一个你。
上神说完见她良久没有反应,以为她在埋着头偷偷伤心,伸手将她转过来只见女孩眼神晶亮,已经掩不住笑意。
他就知道,自己这个小徒弟哪里是这多愁善感的性子,现在都会戏弄他了!想起刚才自己怕她难过说出一番类似于表白的长篇大论,即使一把年纪都不免有些羞恼。
见师尊难得窘迫,她不由得更开心,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他作势就要推开她下床,她连忙搂住他的脖颈,与他额心相触,温言软语道:师尊别生气了嘛,谁叫你之前总是戏弄人。不过,师尊是不是在我想的更早之前就偷偷喜欢我了呀?
不止,不止比你想象得更早,还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意淫你,脑海中有过的龌龊想法即使是现在的你听了都会觉得下流无耻。
他低下头与小弟子温柔一吻。
女孩气喘吁吁地停下时忽然像想起什么:师兄向来敏锐,不会真被他发现吧?
发现又怎么样?我并不觉得我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