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掂量好自己的命有多硬。”一把抱起她走回卧室放到床上,拉过那只被绷带勒住的手,眉宇间一片阴霾,取出碘伏棉签消毒擦上她苍白的皮肤,又给针头消毒,准确找到静脉,针头注入皮肤,慢慢把药推进去。药效很快,没一会儿刚刚还疼的浑身颤栗的人慢慢平静下来,额头的青筋还清晰可见。琨茵低头看着蜷缩在床上的人儿,粗糙的手指抚摸上女孩紧锁的眉头,轻轻抚平。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来。”很快,卧室门轻轻响起,里面传来男人让他进去的声音,打开门,琨茵坐在床上,正用毛巾给床上的女孩擦脸。“琨哥。”“桌上的东西拿回曼谷实验室,让他们一天之内搞清楚是什么药。”说话的同时,琨茵依旧的给女孩擦着脸,语气淡淡的,但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冷意。阿耀拿过桌上放在塑胶袋里的注射器,里面还残留了一点淡黄色的液体。“那明天和素查的见面要延期吗?”“不用,派人带他到这来。”“知道了,琨哥。”阿耀拿起桌上的塑胶袋走出了房间。身边灼热的温度让余安心沉溺在黑暗中,迷糊中有很多人,来来往往,他们对身边的人说了什么,有人给她擦了身体,被逼着喝下苦涩的药水,她想反抗,身体被牢牢压制,挣扎不开。